鹤望臣下巴全是刚抹上去绵密泡沫,完完全全覆在轮廓分明下颌,他只穿条宽松抽绳运动裤,上半身是光着,结实不突兀肌肉线条漂亮流畅。
他微微侧着身子,腰际两条人鱼线沟壑便更明显,抽绳没系紧,裤子也松松垮垮,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爆棚。
这几天,鹤望臣只能亲亲抱抱,最过分也就是咬上小朋友锁骨留下自己痕迹。
接连几日没得到满足,他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断向外泄露自己燥意以及带点凶狠侵略性。
“怎吗?”鹤望臣注意到他视线,压低嗓音问:“直看干什。”
事发突然,苏念白发出道惊呼声,他不得不紧紧搂着鹤望臣脖颈,他袜子都还没穿好,雪白袜子要掉不掉挂在白皙脚踝上,就这样被抱下床。
任凭苏念白怎服软,鹤望臣跟铁面无私阎王样,挤好牙膏递给他:“刷牙,洗脸,收拾好出门跑步。”
苏念白脸颊气鼓鼓,泄愤将牙刷含嘴里:“你好凶。”
“你忘记昨晚你是怎说?”鹤望臣摩挲着他浅栗色发尾遮住那小截后颈软肉,意味不明说道:“要不是你昨晚说今早还要跑步,肯定做。”
苏念白被这话下弄得噤声。
下周全校要进行体测。
为不在体测时觉得太过折磨,苏念白提出要慢跑锻炼身体适应适应,鹤望臣担起陪跑加监督任务。
这是他们晨跑第五天,鹤望臣本以为小朋友应该养成习惯,到点能自觉起床和他起。
可真到时间,苏念白又蜷缩在被窝里撒娇似说不想起,他耐心哄着亲着,帮他穿好衣服小朋友才肯起来。
帮他穿上衣时,小朋友还委屈巴巴努着嘴说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他们这种不想锻炼人能在早晨起来要有多大决心和多顽强意志力。
苏念白回过神,忙摇头后喝口水含着,漱干净嘴巴里泡沫后吐出去。
“没什。”
用完剃须刀,鹤望臣把它架在盥洗台右上方柜子上,他打开水龙头,捧
之前飞回燕市那晚上,鹤望臣没忍住做得有点狠,他哭着喊着轻点也不管用,第二天嗓子都哑,腿也软得站都站不住。
平时他说什鹤望臣都听他话,到床上就翻脸不认人。
鹤望臣又大,虽然他也很舒服没错,但半夜被撞到醒来滋味苏念白是真怕。
他当即就给鹤望臣说因为要体测,接下来几天早上要去跑步,晚上就不能做,不然身子吃不消,他拿出冠冕堂皇理由,鹤望臣也只能偃旗息鼓。
苏念白刷着牙,悄悄从镜子里观察鹤望臣,他在刮胡须,其实也就长点短茬,听苏念白说亲他时有点扎脸,鹤望臣这才换上新刀片清理。
鹤望臣自然不懂,到点就起来锻炼已经成他生活部分。
他拉过苏念白手放自己腰腹上,淡淡说道:“你当初不是说想要锻炼出腹肌?”
按着紧密肌肉,还没睡醒苏念白才从犄角旮旯里捡回自己当初宏伟计划。
却还像戳破棉花糖样,软软说道:“你是男朋友,你有,就等于有。”
这话鹤望臣听着开心,但苏念白还是没能逃过制裁,见他困倦散漫跪坐在床上,鹤望臣俯下身子拦腰将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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