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可以吗?”苏念白下
点杀伤力也没有。
反倒像撒娇样。
瓷白脖颈不觉染上薄薄淡粉,鹤望臣眼里闪过笑意,戏谑到:“只是吹吹你就害羞?”
然后他就被小朋友结结实实地踹脚。
而苏念白早就趁这个空档躲进柔软被子里。
然后他就看见鹤望臣背部皮肤肉眼可见紧绷些。
“醒?”鹤望臣揉揉眉心,侧身把抓住他手腕,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大早撩什呢,想再来次?”
羞得苏念白脸那是又红又臊,张漂亮小脸涨红:“没撩,只是看你背上有伤口,给你吹吹。”
苏念白盘腿坐在床上,小声嘀咕:“吹吹你就能想到那种地方,真不要脸。”
自以为声音小,带着股无畏骄纵。
只敢在他累得不省人事时,偷偷说句爱你。
只敢在他睡着时候,帮他戴上戒指悄悄说爱你。
苏念白微微睁开眼睛,刚睡醒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映入眼帘就是鹤望臣宽阔结实臂膀,他目光停在对方流畅肩线,慢慢滑过笔挺脊骨顺至精悍后腰。
隔着小段距离,雄性荷尔蒙把苏念白脸浇得热热。
昨晚他也是这样,搂着鹤望臣肩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长腿微微分开,有力手掌放在膝盖上,他低垂着头背对苏念白。
修长指尖停在那句话【鹤神好爱White】末尾。
他很少在苏念白面前说爱。
爱是个太沉重词,他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份重量。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鹤望臣起身,套件衬衫后揉两下对方被睡得七扭八歪头发,漫不经心道:“要吃什早饭?还是粥吗?”
鹤望臣煮粥很好喝,为他还专门放点点糖,尝起来甜甜不腻。
刚想答应,苏念白眼睛转转:“不想喝粥,想吃煎饼果子。”
鹤望臣系钮扣手顿,眉头微蹙:“你现在想吃煎饼果子?”
他虽然会做饭,但是家里可没有摊饼工具。
鹤望臣挑挑眉,起逗弄心思。
“鹤、望臣——你干什?”苏念白眼睛睁得大大,鹤望臣拉起他脚腕就往他昨晚被磨得泛红腿根轻轻吹吹。
偏硬发质擦过薄薄肌肤,激得苏念白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苏念白捂着发红眼眶,连忙挣脱被禁锢脚腕,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开口:“你是不是有、病。”
少年根本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骂得最凶句就是说他有病。
冷白肤色后背凌乱地横亘着几条微凸浅粉色红痕。
是他昨晚没忍住用指尖抓出来。
还有几团微微泛青印记,也是他受不时无意间拧出来。
苏念白咬咬唇,直起身子,雪白被子从身上滑落。
他凑过去,鼓着脸颊,呼呼地轻轻吹吹。
小朋友在他面前笑,他心神就彻底乱。
最算昨晚小朋友趴在玻璃上被下又下撞得疼,红着眼睛边哭还边求饶,鹤望臣只觉自己跟疯样,看见苏念白为这种事哭,他心脏就快兴奋地炸掉。
他这疯,这难以克制,这想看见苏念白因为他哭。
和手机上对爱解释背道而驰。
所以他只敢问苏念白自己是不是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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