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真不准你亲怎办?”苏念白调皮问道:“你难道就不会亲吗?”
“想想啊,要是小朋友真不愿意话,就哄着小朋友愿意为止。”
嗓音沉稳,融化在夜风中。
鹤望臣声音很轻,留在苏念白心里却重重。
“那以后给你个特权吧。”盯着男人浓浓眼神,苏念白悄悄在他耳边说:“老公以后想对做什就做什。”
木屋边种着好几颗大大椰子树,微风吹拂,飘散阵阵椰香,其中两粗壮树之间还挂着张吊床。
将衣服挂到衣柜里,鹤望臣出来便看见苏念白躺在吊床上面,望着满天星空。
他走过去,苏念白见状,直起上半身抱着膝盖,坐在吊床上拍拍自己旁边位置。
鹤望臣坐过去,修长手臂搂着对方纤细腰身,“吹风冷不冷?”
两人挨着紧紧,温暖体温透过薄薄布料相互传递,苏念白将头靠在对方肩上:“不冷,凉凉风刚好。”
胳膊被太阳晒得发红,没行驶几分钟后,他便开朗和两人交谈起来。
他语音夹杂着当地特有口音,说起话来嗡嗡,苏念白听得很认真。
回话时,苏念白身子微微前倾,手掌抵着前排靠垫,他说英语样子和平时说话放松不样。
吐字清晰,嘴唇翕合轻抿,眼睛亮晶晶,点也看不出胆怯样子,和那种埋头学习英语人天差地别,手上还不停比划有趣小动作,唇角弯弯眼带笑意,整个人耀眼发光。
司机见过各国游客,还从没见过像苏念白这样又白又乖面容,情不自禁用英文称赞道:“东方美人,你可真漂亮,眼睛干净和教堂壁画上小天使样,愿您永远如此美丽。”
然后男人就彻彻底底傻住,鹤望臣喉咙发痒:“你刚刚叫什?”
“老公呀,们不是都订婚吗。”苏念白扬起他手中戒指,点也不害羞:“这还是你给戴上戒指,这快就忘啦?”
搂着腰手渐渐收紧,鹤望臣喉结滚动,望着少年湿热眼神,唇瓣与唇瓣相贴。
鹤望臣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
湿湿海风吹起细碎发尾,鹤望臣抬手,有下没下轻轻摩挲,皎洁月光洒在两人脸上,轮廓分明冷峻面容被打上层柔光。
鹤望臣偏过头,深情眼神撞进琥珀色瞳孔,他手移到苏念白红红眼尾痣,粗粝指腹不轻不重地捻着。
淡粉唇被月光照得透亮水润,鹤望臣很认真地说:“想吻你,现在就想。”
苏念白每次他听到鹤望臣这样问他,心底总是忍不住悸动。
就好像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样。
外国人在夸人方面点也不含蓄,想到什说什,苏念白脸下红。
鹤望臣揽过他腰,回司机话:“会保护好他眼里光。”
“两位年轻人,你们是情侣吗?”司机笑着问道:“那你们定要去看海格丽海滩海豚表演,相爱两人看过表演后,粉色海豚会永远祝福你们。”
海格丽海滩正是他们这次要去沙滩,鹤望臣知道司机嘴里说海豚表演,笑着回应:“们会去。”
民宿在离海格丽海滩不远岸边,装修风格是符合大海气质小木屋,进去满室木质清香和咸咸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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