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租走楼和二楼,整栋老洋房就只剩下三楼卧室和阳台。
由于老洋房租金昂贵,单间价格也不便宜,因此自向墨搬进来以后,三楼卧室还从来没有住过人。
从这里步行几百米,就是最繁华闹市区,在那边租间小公寓,都比租向墨楼上便宜。
若不是为体验老洋房闲适与安逸,或是感
声音来自楼上,颇有规律,如果向墨没有猜错,那是铁艺床晃动声音。
谭宋忍不住“啧啧”两声,用调侃语气说道:“楼上哥们儿挺猛啊。”
向墨脑子里也闪过差不多念头。
在谭宋到来之前,楼上就已经开始“运动”,而歇阵之后,现在又开始第二个回合。
不过和谭宋纯粹调侃心思不同,向墨微不可察地皱皱眉,眼底里闪过丝不满。
“喜欢就去追。”向墨穿上睡裤,表情淡淡,没有丝毫变化。
谭宋打量向墨阵,最后放弃似叹口气,半真半假道:“算,舍不得你。”
只谈性不谈爱,是向墨和谭宋关系。
两人都是注重身心健康人,从不出去乱搞,成为固定床伴后,始终都只有彼此。
这样关系看似亲密牢固,实则非常脆弱。
当向墨洗完澡回到卧室时,躺在床上人还没有离开。
他扯掉挂在腰间浴巾,从衣柜中拿出内裤穿上,浑圆双臀因他弯腰动作拉出紧绷曲线,惹得人移不开眼。
谭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从背后抱住向墨,埋在他颈间,低声问道:“明天还来可以吗?”
“不可以。”毫不犹豫又理所当然回答。
谭宋像是早已习惯向墨淡漠,不甚在意地笑笑:“你还真是冷酷无情。”
——他真很讨厌噪音。
向墨租住地方是栋三层楼老洋房。
雅致小院门口,挂着“笔墨画室”招牌,推门进入小院,便能找到这间隐匿于闹市区小小画室。
画室里摆放着长桌、画架以及各种绘画工具,墙上还挂着不少向墨和学生们作品。
从画室中间木楼梯来到二楼,楼道左边常年关着门房间便是向墨私人卧室,而右边始终敞开门空间,则是公用厨房和卫生间。
向墨只知道谭宋是家4S店销售,而谭宋只知道向墨经营着家画室。除此以外,两人对彼此解,还比不过各自朋友。
如果谭宋决定追求自己同事,那两人自然会结束床伴关系。
向墨倒是无所谓,性之于他生活,只是调剂品,而非必须品,生理需求这种事,并非定要解决。
不过他无所谓态度,似乎并不是谭宋想要回应。
穿好衣服,拿上手机,谭宋正要离开时,安静卧室里突然响起“咯吱咯吱”声音。
向墨从不觉得他和谭宋之间需要什感情。
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注意界限才是最好相处方式。
“最近公司来个新同事,”谭宋自觉地后退半步,“长得不错,性格也好。你说要不要去追?”
听上去像是另外找新话题,但向墨能够感觉到,谭宋仍然在试探他反应。就像是不甘心刚才被拒绝似,非要从他这里得到点不同寻常回应。
在两人接触之初,谭宋并不会这样,最近却愈发有越界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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