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都叫上
，还不承认吗？”孟芸
副看透切
表情。
原来是在说杜池，明天素描课他是模特。
丸子头和马尾辫把那天事传到群里，向墨已经懒得解释，只是听着“师娘”这个称呼略微觉得好笑。
——楼上这位大猛1怕是不喜欢别人这
叫他吧？
说曹操曹操到，杜池身影忽然出现在小院里，看他背着帆布包，应该又是要去逛书店。
“
从不吹牛，隔壁那条街吴太太还想让给她肖像画，都没有答应。”
“看你是不会画吧？还不答应，笑死人。”
“谁不会画？画你是怕你死，后面画不。”
“……”
见两位大爷又有吵架倾向，向墨赶紧把人劝下，给张大爷安排个座位。
赵师傅帮忙看着赵小乔，现在又是高考冲刺重要时期，要是这时候出什差错，向墨可担待不起。
赵小乔似乎听出向墨话外音，脸上也没什表情，只是点点头，道：“写完。”
下午高级素描课，仍然是李大爷当模特。
和以往不同，今天李大爷来时候，手上拄根实木手杖。红檀色手杖和领带是同色系，看得出精心搭配过，要不是李大爷步履有些许蹒跚，向墨还会以为那根手杖是装饰品。
“你说他好不好笑，”跟在李大爷身后张大爷对向墨说道，“跟年轻人下象棋，气得自己进医院。”
往常向墨和杜池在房子里碰面，总有方会主动打招呼。但今天杜池从屋里出来，就被张大爷画板吸引注意力，径直走到张大爷身旁，看看李大爷，又看看画板，比划着说道：“这里是不是可以重点强调下？”
“怎强调？”张大爷停下画笔，抬头看向杜池。
“比如这样。”杜池从张大爷手中接过画笔，在画纸上画两下，“这样是不是更像？”
“妙！”张大爷立马双眼放光，朝杜池竖起大拇指，“太妙！”
另边李大爷好奇地伸长脖子：“你把画成什样？”
张大爷要画不是素描，而是油画，见他颇有些基础，向墨给他准备好画具后，也就没再管他。
不多时，学生们陆陆续续到来，人数明显少于上周。其实这种情况向墨个人完全忙得过来，但孟芸还是来到画室，给自己泡杯咖啡，悠闲地坐在院落角，那样子显然是把向墨这里当成咖啡厅，来这里消遣周末时光。
“他们都等着明天来呢。”孟芸啜口咖啡，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来看看咱们‘师娘’。”
李大爷和张大爷互相拌着嘴，画架后学生们专心画着画，没有人关心孟芸和向墨之间对话。
“师娘？”向墨不解。
这两位大爷都是不服输性子，会被人气进医院，向墨竟然点也不觉得意外。他扶着李大爷在小院中藤椅上坐下，问道：“要您不还是回去休息？”
“不用，小问题！”李大爷摆摆手，把手杖放到旁，“今天老张说要画，倒要看看他水平。”
向墨诧异地看向另边张大爷：“您还会画画？”
“那是。”张大爷得意地扬起下巴，“当年留洋那会儿，可是接触过西方美术。”
“你少吹牛，”李大爷面露嫌弃地说道，“先画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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