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候做。
其实向墨并不是真打算让杜池铺完床后就离开,他去洗澡只是做准备而已。
意识到这点后,杜池似乎彻底失去理智,像是要把向墨拆骨入腹似,猛地托起他双臀,把他抱进房间,扔到床上。
身上衣服在此时成多余干扰,两人很快变得丝不挂。向墨东西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杜池凶器早已变得肿胀,狰狞血管仿佛处于爆炸边缘。
“向墨。”杜池呢喃着向墨名字,嘴唇不自觉地来到他唇边。
向墨脸淡然地站着没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指尖微微颤颤,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
“要受不。”杜池埋在向墨颈间,像是委屈大型犬,对向墨发出控诉。
“没有钓你。”向墨转过身来,微扬着下巴搂住杜池脖子。
“你确定?”杜池显然不怎相信向墨说话,收着下巴直视向墨双眼,两人嘴唇不过拳之隔,炙热气息在唇间流转。
向墨空出右手拉住杜池手腕,引导那只大手覆上他臀部。
如果不是杜池总是让他失眠,他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回家吗?”杜池问。
“好。”
又是路飞驰回家,向墨安静地趴在杜池背上,感受着耳边呼啸夜风。
速度好像总是能勾起别样激情,本已渐浓睡意在路上烟消云散,等回到自家小院时,向墨血管中躁动因子还没有安分下来。
你出门?”杜池挑眉问。
“倒也不必。”向墨放松地笑笑,用跟熟人说话口吻说道,“你谁啊你?”
“还能是谁?”杜池也是副随便瞎扯口吻,“你老公啊。”
临时老公。
向墨没有否认,心情不错地继续欣赏热闹灯光秀。
尽管心里闪过丝犹豫,但向墨还是不习惯地别开脑袋。
“你怎这坏?”杜池不再强求,泄愤似咬住向墨乳珠。
疼痛
他微微踮起脚尖,凑到杜池耳边,像是使坏猫咪,用气声说道:“不信你自己摸。”
大手探入向墨内裤中,抓住浑圆臀瓣用力揉搓。杜池用另只手紧紧箍住向墨腰,问道:“摸哪里?”
向墨眨眨眼,轻轻吐出两个字:“里面。”
揉搓动作顿时停住,下秒,中指毫不费力地插入紧闭褶皱中,杜池微眯起双眼,呼吸紊乱地说道:“你做扩张?”
“嗯。”
老旧楼梯在昏暗灯光下发出熟悉“吱吖”声,但频率却比平时慢上不少。
向墨走在前面,故意放慢脚步,就像伺机而动猫咪,有频率地左右晃动着尾巴。
当他迈上二楼过道最后级台阶时,跟在他身后大型犬终于动。
杜池从身后抱住向墨,嗓音沙哑地说道:“艺术家,别钓。”
语气带着丝示弱,像是在举白旗求和。
不知过多久,远处霓虹灯光不再亮起,围观人们也陆续离开。
向墨隐约听到杜池在叫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这才发现他不知什时候倒在杜池肩上睡过去。
“你要睡到什时候?”杜池侧着脑袋看向墨,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之前怎不知道你这能睡?”
向墨看看时间,也才十点多而已。
“本来就很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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