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邻居吗?”钱琨问。
“他是……”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向墨求救般地看向杜池。
或许是默契惯,向墨也不知哪里来自信,总觉得杜池定会替他解围。然而杜池只是淡淡扫他眼,冷冰冰地说道:“就是他邻居。”
说完之后,他牵着三毛回到小院里。
向墨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杜池离开背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机出门,自然不存在故意不接电话。他并不想解释,正想问钱琨又来做什,却见钱琨突然转向杜池,说道:“你好,听家宝宝说,你是他邻居。”
傻子都看得出来,钱琨是在宣誓主权。向墨抿紧嘴唇,眼里闪过丝不悦。
身旁杜池倒是没什反应,优哉游哉地看着向墨问:“是你邻居吗?”
按照两人事先准备,此时向墨应该回句:不是,你是老公。
可他动动嘴唇,“老公”两个字愣是有些说不出口。
这臭狗是生气?——
向墨:这怎跟说好不样?
杜池:呵。
——虽然之前他曾在学生面前提过这个词,但他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叫过谁老公。
他转头看向杜池,用眼神示意:要不你来说?
杜池挑挑眉,用眼神回复:自己事自己解决。
按理来说,杜池只是个工具人,怎使用工具,应该是向墨事。要是向墨自己都不愿意站出来,那工具更没有站出来道理。
向墨抿抿嘴唇,深吸口气,看着钱琨缓缓开口道:“他,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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