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花店门前,月季花开得愈发灿烂,在
那样也好。向墨从杜池手中拿回自己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杜池问道:“你怎还不走?”
杜池动不动地搂着向墨:“现在是请你看画展,你好意思让走?”
向墨想想,倒也是。
不是钱不钱问题,他之所以请杜池看画展,是为补偿让他生气事。结果现在变成杜池请他,那等于之前账就还没有还清。
很有道理样子,都不知该怎反驳。
“嗯。”向墨终于把目光分些给杜池,“周六下午晚些时候可以吗?”
话说到半,向墨又忘下句,他本来还想解释下午三点之前他得上课,但看到杜池嘴唇,他思绪便不受控制地发散到其他地方。
刚才高潮时太过投入,不小心咬破杜池下嘴唇,让这只臭狗又有调侃他理由。
“你确定你不喜欢接吻?”杜池摸着自己嘴唇,好笑地看着向墨,“小猫咪都是你这样口是心非吗?”
向墨年纪明明比杜池大,他也跟杜池说过这事,但杜池还是要叫他小猫咪,弄得他好不自在。
今晚“运动”开始得早,结束得也早。
当两人从杜池卧室转战到浴室,再从浴室转战到向墨卧室时,时间才不过夜里十二点。
窗外街道已经被寂静所笼罩,只有路灯散发着幽静光芒。这个时间点正好适合让人离开,向墨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懒洋洋地刷着手机,问身后还在啃他肩膀杜池:“你怎还不走?”
杜池动作顿,不满地挑起眉尾:“这本来就是床。”
“曾经是。”向墨翻个身,继续刷着手机,“你去楼上睡,不喜欢跟人睡。”
不等向墨接话,杜池便往他耳侧挤挤,闭上双眼道:“睡着。”
看着身旁无赖大型犬,向墨很轻很轻地勾勾嘴角,也不再多说什,靠着杜池额头睡过去。
隔壁刀削面店又重新开始营业,只是赵师傅还没有从老家回来,店里只有赵大姐个人忙里忙外。
许多想念刀削面街坊邻居都来光顾生意,早中晚饭点,店里都好不热闹,直到太阳落山以后,赵大姐才找着时间放松。
对面八斤餐厅仍旧排着长长队伍,不到晚上八九点,排队食客都不会减少。
“可以。”杜池声音拉回向墨思绪,“知道你三点之前还得上课。”
果然跟杜池商量事情解释都是多余。
向墨选好时间段,点开付款界面,不过这时杜池突然抽走他手机:“不用买票,可以搞到内部票。”
奇怪感觉又在心里闪过,向墨想到合理理由:“你有熟人?”
“嗯。”杜池没有多说。
其实昨晚两人就是同床共眠,但那是因为结束时已经半夜三点,出于情理,向墨不好赶人走,加上他实在是又累又困,没有多余精力说话,便让杜池留在他这里过夜。
但抛开昨晚意外不谈,向墨是真不喜欢有人睡在他旁边。
个人睡时候,想在床上怎放飞自都行,旦身旁有别人,就得注意不打扰对方,并且被对方打扰时也会变得不爽。
说到底,还是个人睡觉最舒服。
杜池仍旧没动,扫眼向墨手机屏幕:“你在订画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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