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遛狗,还得买套,刚才确实不是做时机。
但这都什歪理?有什话不能好好说?这臭狗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杜池。”向墨转过身子,脸严肃地看着杜池,气势比刚才强不少,“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吗?”
向墨喜欢做主导,他不想养只调皮大型犬,整天让他不省心。
可
夏天向墨没有关窗习惯,意识到杜池是什意思,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户边,难以置信地看向窗外:“你翻窗户?!”
窗户外有空调机位,还有些建筑装饰,有足够落脚空间。
但问题是,向墨收回视线,皱眉瞪着杜池道:“你疯吗?摔下去怎办?”
“不会。”杜池跟着过来,从背后搂住向墨腰,“小时候经常翻窗户溜出去玩。”
“你现在还是小时候?”向墨心里冒出股无名大火,“成年人做事能跟小时候样吗?”
“你真不开门?”杜池又问。
向墨直接戴上耳机。
油画颜料层层叠加,在画纸上开出朵朵娇艳欲滴月季。绿色藤蔓随意生长,用蓬勃生气衬托出花儿雀跃。
细细回想起来,老街梧桐,红墙黑瓦,身边四处都是美好景色,只是向墨很少留意。
若不是心里某处枯萎地方重新开花,他也不会有如此这般闲情雅致。
哲学家每天都需要独处,养狗人每天都需要遛狗。
向墨只是暂时还没养成遛狗自觉,偶尔会忘记三毛每天都需要出门,但其实他心里清楚,只要不是特别紧要事,那都没有遛狗重要。
因为三毛不会在家里上厕所,小便大便憋久对身体不好。
只需要杜池提醒句,说三毛还没出门,向墨自己就会放下他腿。
但杜池没有。
向墨简直无法想象,已经二十七八岁人,竟然还像小时候那样胡来。
杜池好笑地凑到向墨耳边,咬着他耳垂问:“那是谁锁门?嗯?谁让只能翻窗户?”
灼热呼气弄得向墨耳根发痒,他缩缩脖子,想要推开杜池:“不是,你到底讲不讲理?”
刚才在厨房是谁给他浇盆冷水?
“套不够,出去买个套,你就把锁在门外,你要不要这狠心?”杜池拿下巴搭在向墨肩上,本该接受批评,反倒批评起向墨,“你让个套用三次吗?你确定你不膈应?”
最后叠加上层鲜艳红色,花瓣层次终于让向墨感到满意。
而就在这时,他手中画笔突然被人抽走,那感觉就像走夜路遇上鬼打墙,吓得他差点没灵魂出窍。
回过头去,只见杜池正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惊讶表情。
“你怎进来?”向墨取下耳机,愣愣地看向卧室门,要是门被打开过,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杜池没有回答,用下巴指指窗户。
所以这只臭狗就是在报复向墨不许他吻他事。
洗漱完后,向墨回到卧室锁上房门。不出意外,没过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婆?”杜池拧着门把手,声音带着些许意外,像是没想到向墨会这决绝,“你确定要锁门?”
向墨停下画笔,看看时间,往常杜池遛狗至少半小时起步,今天只花二十分钟不到。
心里大火好歹灭些,但这也不会改变向墨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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