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告诉向墨，他不希望杜池离开，但理性警告他，下次就不再是
个月那
简单，他投入得越多，就很可能摔得越惨。
“你想留下就留下。”向墨又把决定权还给
杜池。
他实在不敢做开口
那个，他不想未来在舔舐伤口时，理智跳出来嘲笑他：是你当初自找。也就只有杜池开口，他才不用去承受那大压力。
杜池呼口气，拿向墨没辙似，道：“老婆。”
“嗯。”向墨摸不准杜池意思，莫名变得有些紧张，心跳快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呼吸。
他真很讨厌自己这种状态。
整天除揣摩杜池心思，其他做什事都心不在焉。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这完全是恋爱后遗症。
“你最近好像很忙。”实在不想继续这样，向墨试着挑起话题。
“是有点忙。”杜池说着顿顿，“
爸在催回家。”
前句还是正常聊天，后句是承接向墨话题。
向墨只是走到窗边看看，并没有跟往常样下楼迎接。
没过会儿，卧室门边响起敲门声，伴随着杜池声音：“老婆？”
很奇怪，笼罩向墨整晚烦闷瞬间烟消云散，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打开房门：“回来。”
看样子果然还是不行。
没有跟杜池在起时候，向墨直在做心理建设，想要重新习惯个人生活。
墨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心里总悬着颗大石头没有落下。
“老师？”报名学生扫眼手机，提醒向墨今天日期。
向墨收回思绪，专心把收据写完。
晚上向墨将就中午饭菜，给自己做炒饭。
杜池回家里吃饭，没有在老洋房里。这已经是这周以来第二次，而今天才周三。
“这段时间你开心吗？”杜池问道。
他语气里带着谆谆善诱意味，像是在为接下来话题做铺垫。向墨这时候忽然发现，好像在分手和不分之间，杜池更倾向于后者。
但似乎杜池也有着某种不确定，导致他无法坚定地做出判断。
所
显然杜池读懂向墨语气和表情，知道他不想再继续这拖下去。
也就是说，他跟向墨样，知道期限已过事。
好，终于可以开始进入正题。
“你要回家吗？”向墨问道。
“看你。”杜池说道，“你想留下，就留下。”
每次他都会觉得，他可以，但只要杜池回家，回到他身边，他所有努力都会白费。
今天心理建设还要更多层，因为杜池减少待在老洋房时间，向墨心里莫名有种预感，他觉得杜池要跟他提分手。
画画时候，他做好杜池回家后就会跟他聊分手准备，但听到“老婆”二字，他悬着心突然放松，因为他知道这刻又推迟。
“有好好吃饭吗？”杜池问道。
“嗯。”向墨点点头。
空荡荡厨房里少几分生活气息，只剩下单调碗筷碰撞声音。
向墨慢慢地咀嚼着嘴里食物，看着对面没有人坐椅子，心里觉得……还好。
三年来他都是这吃饭，也并没有什不习惯。
自己洗碗，自己收拾厨房，本来自己生活就该自己过。
直画画到晚上十点，楼下终于传来杜池回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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