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臾只得把车停在
处土坡旁，与顾照曦下山步行。
顾照曦倒是已经习惯
，轻车熟路带着景臾往山上走，边走边同他介绍：“山下那两个村
人都习惯把墓建到这边山上来，不过大多都在旁边那两座山，那边也被他们称作坟山，晚上都没人敢去。”
景臾默默听着，不时颔首以应。
山间空气湿润，脚边是堆积已久枯叶，踩在上面会有“沙沙”声音。
小姑娘走得很轻巧，脑后长长马尾甩甩。
小姑娘被抱在怀里，忽然没动静。
半晌。
景臾缓缓松开手，手臂却忽然被抱住。
“那，”顾照曦低着头，顿下，轻轻问他，“明天，陪
去看看家人？”
景臾有瞬错愕，而后舒眉，转为轻笑。
吻毕，她软着腿被人捞回怀里。
感觉到小姑娘身子紧张，景臾松开她，任由她挪到沙发角落，拿沙发上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景臾舔舔唇，兴致颇深，过去把被子掀开点：“生气？”
那角布料很快被小姑娘手压下去，没吱声。
景臾纵容地笑笑，屈腿蹲在沙发边，有搭没搭扯着被角，“不闷？”
顾照曦不敢睁眼，也不敢往前步，两只手攥着裙摆，有点紧张，连呼吸都刻意地在调整。
狭小距离间，气氛暧昧而旖旎。
唇瓣似是将要互相触碰，顾照曦齿关不受控地用点力。
细小“咔”声响起，饼干被咬断。
近乎是下个瞬间，景臾扣住她后脑勺，与她唇辗转相贴。
根出来，叼在嘴里。
跟叼烟似，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不行。
之后便没再动作，眸光带着三分笑，有点暗示意味，含混出声，“不多奖励点什
？”
顾照曦盯着他，“啊”声，装傻：“这个不好吃吗？”
景臾没吭声，低头凑近点。
跟着条小路上到山顶，在层层叠叠灌木之
“好。”-
翌日清晨，两人驱车朝郊区而去。
老爷子墓不在安城墓园，而在安城郊区座无名小山上。
山脚下都是农村，车往山上开时候，有点儿困难。
行至半山腰，便已没行车地方。
许久后，顾照曦磨磨蹭蹭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小脸被闷得红扑扑。
她敛着眸，坐直点，带点郁闷地嘀咕：“景臾，你怎那霸道。”
景臾坐回去，连人带被子起抱住，重心往顾照曦身上压压，下巴搁在她颈窝，眸光微暗。
“也就是，”他笑得很低，声音沉沉，“想让你多喜欢点。”
“……”
个湿润，带着巧克力味吻。
几秒后，他放开她。
顾照曦以为自己终于有空隙得以喘息，男人却再次不容拒绝地勾住她下巴，重重吻上去。
这次吻沾染欲色，浓重而绵长，铺天盖地而来，像是要将她染上他味道。
顾照曦被亲得气喘吁吁，眼角泪意都发热。
饼干棒点到顾照曦唇。
“……”
顾照曦自知逃不过，闭着眼张嘴，也学着景臾叼住饼干棒，没再继续。
她听见饼干清脆碎裂声，男人清冽气息缓慢与她鼻息交织，不紧不慢地咬着饼干棒，点点靠近。
像是羽毛刮在心尖，痒痒，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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