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哥四人便假模假样地向温父温母认错。
温
温大哥道:“娘娘,是草民错。”
温二哥温大嫂温二嫂跟着向温清兰认错。
温清兰忽然笑。
温父等人诧异地看向温清兰,都不知道娘娘笑什。
裴云却是知道,温大哥四人道歉对象搞错。
李嬷嬷面无表情。
“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温父气再次扬手。
“闹什啊!娘娘看着呢!”温二哥不耐烦地道。
温父下子想起来,放下来,转头看向温清兰,眼眶通红道:“娘娘见笑,是这个做爹失职。”
温清兰眼睛也泛红。
他直秉承着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原则,心扑在青溪县事情上,疏于家事,发现妻子身边没有丫鬟婆子,得到答案是省点银子,匀出来点给清兰。
他没再过问,只是教育两个儿子不可以仗着县令儿子身份,在外面胡作非为,想不到他们是在家里胡作非为。
做如此过分!
他点点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温大哥和温二哥,控制不住地抬起手,「啪啪」两声,各抽两个儿子巴掌,这两巴掌力气很重,打温大哥趴在地上,打温二哥脸上留五指印。
温父依旧不解气,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们道:“孽子!你们这样算计你老子娘!”
讨要。”
温大嫂和温二嫂也就是表面情感,她打心眼里看不上温二嫂,可温二嫂娘家强,她没办法,只能日常吃亏。
现下温二嫂实在逼人太甚,她也忍不住反唇相讥:“你还不是骗走老夫人玉佩。”
温二嫂道:“你好到哪里?教唆儿子拿走老夫人玉碗。”
把儿子都牵涉进来!温大嫂心里大为恼火,说话也不再顾忌,道:“你儿子偷走老夫人金条,都不好意提。”
果然温清兰质问:“你们向本宫认错?”
温大哥四人道:“是。”
温清兰哭笑不得地问:“你们做什对不起事情?”
温大哥四人突然说不出来话。
温清兰道:“你该向爹娘认错啊!”
温母擦拭眼泪道:“也是这个做娘错。”
温清兰缓缓情绪,道:“爹,娘,你们错是对他们太好。小孩子管教不好,是父母错,已经平平安安长到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有自己是非价值,做错事,还把错误怪到父母身上,那是太不讲道理!”
温父听叹息。
温母依旧难过。
温大哥温大嫂和温二哥温二嫂心里生气,暗搓搓地想着,等兰嫔娘娘和九皇子走后,他们再大闹场,这刻他们得做做样子。
温大哥跪正身子。
温二哥捂着脸。
两个人脸上没有难堪和愧疚,却是显而易见不服气,可主位上坐着兰嫔娘娘、九皇子和李嬷嬷,他们不敢有什表示,只能默默忍着。
温清兰三人已经将他们表情看清清楚楚。温清兰心里是片凉意,没想到从小起长大大哥二哥,会是这副模样。
裴云没什感觉。
“你敢说金条?以为不知道吗?你跟你男人唱着白红戏,坑老爷和老夫人银子。”
“你和你男人没算计他们俸禄吗?”
两个人越说越多。
“你们给闭嘴!”温大哥温二哥呵斥句后,赶紧下跪。
温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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