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家里应该没有男人,否则像拎牛奶这样活肯定不会由她来做。她应该有子女,但不在身边,所以她
“别怪没提醒你,”洛海老气横秋地拍拍江迟景肩,“你这样下去可是会孤独终老,兄弟。”
“你好意思说?”江迟景拍开洛海手,“你解决单身问题吗?”
“那不样。”洛海道,“有暧昧对象,你呢?”
“不需要。”
江迟景不需要暧昧对象,他只需要有偷窥对象,精神世界就足以满足。然而现在他唯偷窥对象……算,简直越想越心塞。
“就他最近干这票,”洛海道,“至少有两三个人跳楼吧。”
江迟景很早就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他从来不碰这玩意儿。但世上有太多赌徒,即便冒着倾家荡产风险,也想要在股市中博得未来。
“估计狱里会有很多人看不惯他。”江迟景客观道。
像这种全国关注大案,狱里囚犯们照样也会关注,而郑明弈干又是引起公愤事,肯定会有囚犯想要替天行道。
“那肯定。”洛海用中指推推眼镜,“要不要打赌,他多久会被收拾?”
在起两年后和平分手。倒不是他们之中谁有问题,只是性格真不太合适而已。
分手是江迟景提,他发现他和洛海相处模式更像是朋友,点也没有恋人之间激情。
最重要是,他无法跟洛海分享他偷窥癖秘密,而他想要感情是坦坦荡荡。
洛海毫不犹豫地同意江迟景分手,按照他说法,他也觉得两人更适合做朋友。
分手之后两人偶尔也会联系,而正是因为洛海在监狱工作,才给江迟景提供新思路,原来还有这样份工作可以完美匹配他癖好。
下班回家时,江迟景在社区外小超市门口见到个手拎两箱牛奶中年女性。
那人是刘阿姨,住在江迟景家后面,周末偶尔会拿些自制点心送给周围邻居,是个挺好相处人。
江迟景见刘阿姨拎得吃力,便放慢车速,在她身边停下,放下车窗道:“上车吧刘阿姨,捎你过去。”
刘阿姨那流着汗眉头松动开来,舒口气道:“那麻烦你啦,小江。”
江迟景老毛病始终没法改掉,他和刘阿姨只是泛泛之交,但通过仅有几次接触,他习惯性地分析出刘阿姨大致情况。
“周吧。”江迟景道。
“赌三天。”洛海道。
江迟景多少知道郑明弈拳脚实力,总觉得这人应该会保护自己,三天时间着实有些夸张。他信心满满道:“顿晚饭,米其林餐厅。”
“没问题。”洛海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什,转移话题道,“话说之前给你介绍相亲,你真不去?”
江迟景没劲地移开视线,淡淡道:“不去。”
放下文件夹板,江迟景背靠到办公椅上,接着刚才话,略微感慨地叹道:“这人是囚犯。”
如果说之前江迟景对郑明弈还抱有些许愧疚心理,那现在他愧疚已经消失得连渣都不剩。
囚犯就是囚犯,哪怕他美色诱人,也不会让江迟景动摇半分。
“是。”洛海收起玩笑表情,跟着叹声,“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很多吗?”江迟景没太关注这个案子,也不解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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