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冤枉?”江迟景问这话时候,视线直停留在手里报纸上,像是在问件微不足道小事。
郑明弈
江迟景继续往下,郑明弈又道:“8。”
江迟景深吸口气,迅速推算下个空格,但还未等他确定,又听郑明弈道:“1。”
江迟景:“……”
“好简单。”郑明弈悠悠地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屏幕上江迟景看不懂K线图。
“你有事吗?”江迟景火大地瞪着郑明弈道。
“知道。”郑明弈点点头,像是点也不在意这个问题。
不过江迟景心里知道,他根本什都没藏住。
之前听关伟案情分析,他心里有部分相信郑明弈是无辜,但这部分很少很少,他还是把郑明弈当作囚犯看待。
但自从郑明弈打伤陈二之后,江迟景心里天平就变成反向倾斜,因为如果郑明弈真是个恶人,他在动手之前不会先询问陈二罪名,判断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下手。
江迟景善恶标准非常分明,他对待两种人态度也截然不同。
在缝纫厂那边工作,除中午这会儿,般你们两人碰不上。”江迟景说到这里顿顿,思索着道,“只要吃饭时候你避开他,放风时间你来图书室,可以帮你看着他。”
话音刚落,江迟景便觉得不对劲。他和郑明弈非亲非故,为什莫名其妙要帮他看着公主?
郑明弈似乎也发现这点,看着江迟景问:“江警官,你罩?”
“咳。”江迟景清清嗓子,表情不自在道,“意思是说,作为狱警,去看着他。”
“好。”郑明弈道,“谢谢江警官。”
“有点无聊。”郑明弈转过脑袋,看着江迟景道,“真不能讲笑话吗?”
“不能!”
郑明弈拿手肘搭在桌面上,撑着自己下巴,副无聊透顶模样。
江迟景才懒得管郑明弈无不无聊,他重新拿起数独做起来,不过做着做着,他也觉得有点无聊,便拿膝盖碰碰郑明弈,道:“问你个事,你老实交代。”
“嗯?”郑明弈就着撑下巴姿势,转头看向江迟景。
因此他刚才脱口而出说要帮郑明弈,才不是为图书室,更不是为典狱长,单纯就是心里那股正义感在作祟而已。
郑明弈已经好几天没有解经济新闻,江迟景替他补补这几天重要事件,接着就任由他在旁看起股票。
图书室里非常安静,平常这时候江迟景会给郑明弈念那本《草莓种植技术》,但这本书已经念完,江迟景也变得无事可做。
他拿起新期数独,铅笔刚指上个空格,正打算推算时,旁边郑明弈就报出个数:“3。”
好吧,还真是3。
江迟景总觉得没有解释到位,又补充句:“典狱长还需要你帮他看股票,不想他找麻烦。”
“嗯。”郑明弈漫不经心地应声,显然没有把这个理由当回事。
“而且也不希望有人在图书室里闹事。”江迟景又道。
“是。”郑明弈道,“总之江警官帮理由是为典狱长、为图书室,绝不是为个人。您想说就是这个吧?”
江迟景抿抿嘴唇,他也发现自己有些刻意,但又不好收回刚才说出去话,只好硬着头皮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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