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跟之前是拨人。”江迟景道。
郑明弈闻言陷入沉思,江迟景无聊地用食指敲着桌面,道:“顺带提,你做草莓果酱太甜,还
在南部监狱工作这大半年以来,只有郑明弈人是被陷害入狱。江迟景也是头次遇上这种情况,他那没用正义感总是在敲打他,或许他可以为郑明弈提供点帮助。
新周周,郑明弈惯例来到图书室内。
江迟景和往常样坐进办公区,打开电脑输入密码,看着电脑屏幕问:“你怎知道喜欢吃草莓果酱?”
郑明弈活动着刚解放手腕,语气平平地回道:“在超市里碰巧见到你买过。”
这已经不是试探,也不是暗示,而是明示江迟景:就住在你家附近。
郑明弈脑子那好使,肯定会把线索藏在最安全地方。主要就是看他愿不愿意相信关伟,把线索交出来。
想到这里,江迟景呼出口气,幽幽地看着关伟道:“说你们内部,是不是该好好自查下?”
“嗐,也知道肯定有内鬼。”关伟忍不住骂句脏话。
换作江迟景,在这种情况下,也绝对不愿意把手中筹码轻易交出去。
“之前申请会面,他没有同意。”关伟道,“想下周再申请下,你能不能帮忙跟他说说?”
线索?”江迟景问。
“上次在通话里他提过,有恒祥机构老板吴鹏和某个重要人士吃饭照片和录音。”
“会不会是藏在网上?”
“他电脑们查过,没有上传这些东西记录。而且网上东西很容易抹除,他肯定会拿在手上。”
“这样吗。”江迟景思索着道,“所以还是放在内存卡里。”
江迟景输入密码手顿,接着敲下回车键,电脑响起悦耳开机音。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郑明弈道:“昨天你家被烧。”
两人都没有提到住址问题,但已经默契地完成信息交换。
谁也没有再隐藏,都在主动告诉对方,知道你知道是你邻居。
“怎回事?”郑明弈问。
江迟景沉默下来,老实说,他不是很想帮关伟这个忙。
倒不是他懒得管这事,只是郑明弈本身就不信任关伟,如果他去当这个担保人,要是关伟那边出什问题,他真没法跟郑明弈交代。
“你放心,就跟他随便聊聊。”关伟道,“他应该也想知道现在恒祥情况吧?”
江迟景又仔细想想,多解外面情况对郑明弈来说也没有坏处,再说他本身就很聪明,会做出合适判断,便道:“行吧,给他说说。
江迟景不喜欢掺和囚犯私事,因为出现冤案几率真非常非常渺小。他可以看出哪些人是真心悔过,但不代表这些人就值得同情。
“头疼。”关伟胡乱地抓抓后脑勺,“他人际关系很简单,能查都查过,这东西他又不能带进监狱,难不成真被烧?”
江迟景抬起下巴看看郑明弈屋子,连窗框都已经被烧得变形。如果东西真就在他家里,即使他藏得万无失,恐怕现在也已经失去价值。
“放心。”江迟景道,“他定留有后手。”
关伟从郑明弈屋子上收回视线,莫名其妙地看向江迟景问:“你怎知道?”
“直觉吧。”江迟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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