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江迟景瞪眼郑明弈,继续装出认真学习模样,“这个数字又是什?”
不得不说,其实江迟景心里有点点后悔。
他对股票没那感兴趣,完
这时,郑明弈讲到他那侧屏幕上内容,因为屏幕反光看不太清,江迟景不得不把身子靠向郑明弈,连发梢都贴到他耳朵上。
郑明弈微微侧过脑袋,看江迟景眼,接着他松开鼠标,胳膊绕过江迟景肩膀,然后又重新握着鼠标道:“现在看得清吗?”
现在江迟景确实离屏幕更近些,但问题是,他就这莫名其妙地被郑明弈圈进怀里。
两人肩膀抵着胸膛,完全是小情侣模范坐姿。
江迟景下意识地转过脑袋,看向圈在自己手臂上那条胳膊,然而这时郑明弈突然又松开鼠标,在他侧脸上按把,把他脑袋给按回去。
“那你下次别放那甜。”江迟景道。
“好。”
闲聊这久,央行消息早已发布。江迟景跟往常样,把所有内容都念给郑明弈听,但今天念完之后,郑明弈突然看着他问:“你想先从哪里开始解?”
“解什?”
江迟景以为郑明弈思维又开始跳跃,却听郑明弈道:“你不是要学习炒股吗?”
片刻后,他放下手指,看着江迟景道:“尝不出来。”
那不是理所当然吗?
江迟景赶紧收回发愣视线,不想,bao露他脑子里又浮现黄色废料。不过就在这时,他发现郑明弈眼神也不太对劲,直直地看着他嘴唇,好似在说:拇指尝不出来,你嘴唇借尝尝。
江迟景心里突然冒出个奇怪念头,难不成在他遐想连篇时候,郑明弈脑海中也全是黄色废料?
“你看什看?”江迟景略微往窗户侧靠靠,“刚想到,没有下次,下次自己去超市买。”
“专心。”郑明弈道。
这还怎专心?
江迟景不禁觉得奇怪,什时候他和郑明弈熟到这种程度?
“你教别人炒股都这样吗?”江迟景皱眉问。
“当然不。”郑明弈道,“江警官是特殊待遇。”顿顿,他又道,“或者你可以坐到腿上来,这样看得更清楚。”
“呃。”差点忘这茬,说要学习炒股只是为逗郑明弈,江迟景根本没放在心上,但见郑明弈这认真负责,他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股票涨跌机制是什?”
“很简单,买人多那就涨,卖人多那就跌。”郑明弈道。
“那怎去分析只股票是涨还是跌?”江迟景继续问。
“要看许多因素。”郑明弈道,“先教你看K线图。”
郑明弈边操作鼠标,边给江迟景讲解屏幕上数字分别代表什。由于他坐得离电脑更近,江迟景只能偏着脑袋看。
“何必呢。”郑明弈总算从江迟景嘴唇上抬起视线,“可以给你做。”
“你没其他事可做吗?”江迟景认真发问。
“没有。”郑明弈道,“你知道很闲。”
好吧,和以前精英生活相比,现在郑明弈确很闲。晚上十点熄灯,早上六点起床,午休三个小时,除此以外就是无尽地种草莓。
刚好这段时期又是南部监狱草莓果期,要是换做江迟景,他也会给自己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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