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警官,你脖子不舒服吗?”走在旁李女士问道。来草莓棚之前两人聊许久,已经互相介绍过姓氏。
自从跟上参观团之后,江迟景就直拿手捂着后颈。不知道还以为他脖子出问题,但实际上他是用手腕挡着脖子上吻痕。
不对,不能叫吻痕,应该是狗啃出来痕迹。
“没有。”江迟景左右歪歪脑袋,示意脖子没事,“冷气开得有点足。”
这理由着实有些蹩脚,狱警夏季制服是短袖,要是江迟景真感觉冷,应该是抱着胳膊,而不是捂着后颈才对。
江迟景稍微松些力,但他神经还是高度紧绷,那感觉仿佛在高空走钢丝时掉落手中平衡杆般,几乎快要不会呼吸。
郑明弈似乎感受到江迟景不再用力挣扎,手上力度小下来,凶狠舔咬也变成温柔亲吻。
其实这时候以江迟景力气已经可以把郑明弈推开,但他双手抓着郑明弈囚服,久久都没能使上力气。
不是他不想使力,而是他内心有个邪恶小人在兴奋地叫嚣,让他抓紧机会多闻闻郑明弈耳侧气息。
江迟景不想这样,但双手却控制不住。要说他现在心情,真是……
对劲。
这个角落放着个置物架,架子上搁着手套、洒水壶之类物品,架子旁边放着扫把和拖把。这看就是放杂物地方,江迟景奇怪道:“草莓呢?”
“这里。”郑明弈回句,接着圈住江迟景后背,把他按进角落,不由分说地朝他脖子上凑过来。
脖子上倏地传来阵刺痛,江迟景瞪大双眼撑住郑明弈胸口,低声道:“郑明弈?!”
后颈被人牢牢掐住,后腰也被人紧紧箍住,根本无法挣脱。
不过好在李女士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细节,附和句“确实有点冷”,接着便问道:“话说这里有洗手间吗?”
男子监狱里没有女厕所,偶尔有女性因工作或其他原因来到监狱,需要使用卫生间,都是专门空出整个卫生间供她们使用。
“带
要疯。
好烦人。
江迟景面无表情地回到参观队伍末尾,内心把那邪恶小人,bao揍无数遍。
都知道理智是个好东西,但每次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幸好他刚才眼尖地发现典狱长在寻找他身影,赶紧把埋头苦干郑明弈给推开来,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郑明弈倒好,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杰作,点也没有干坏事自觉。
郑明弈把江迟景压在角落,埋头在那片洁白肌肤上,专心地种着草莓。他胳膊非常用力,像捕兽器样禁锢着江迟景,浑身上下都在传达着个信息:谁说不会种草莓?
监控摄像头就在头顶,放杂物角落位于死角,但典狱长和参观团就在不远处,只要有人往这个角落看过来,就能看到两人姿势极其暧昧。
大棚里吹着凉凉风,培养土里结着颗颗红红草莓,像是个个小观众,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典狱长声音从大棚另头传来,在这空荡荡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江迟景心里万分焦急,郑明弈胆子简直大得不像话,他怎能在这种公共地方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好在典狱长和参观团人有说有笑,没有人发现这个角落里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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