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店员说这是店里最白色号,跟他肤色相符,而江迟景也没好意思试用,直接付钱就赶紧走人,但现在真正涂上之后,他才发现他脖子还是白个度。
难道是用法不对?
江迟景从来没用过这东西,也不知该怎弄,加点乳液试试,还是不对劲。他又突发奇想地加点牙膏,结果更加不对劲,最后他还是随便抹抹,就这出门。
收发室老王和更衣室里同事都没发觉江迟景脖子有什问题,但他伪装还是没能躲过某个罪魁祸首双眼。
“看屏幕。”江迟景皱起眉头,用左手食指敲敲桌面,提醒老是盯着他看郑明弈,“你就不怕乱念?”
郑明弈垂下眼眸,看着江迟景戳在他胸前手指,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句:“你手铐会收回来吗?”
“另外去拿副就是。”下意识地回答完,江迟景才觉得不对劲,“你问这个干什?”
“没事。”郑明弈淡淡道,“以备不时之需。”
等脖子上痕迹消下去之后再来上班,结果老九要整他消息已经传到行政科狱警耳朵里,别人见他要休假,还以为是为躲老九。
江迟景当然不会把老九当回事,随便解释几句,该休假还是休假。
在哪儿搞,娱乐室?”
江迟景简直头疼,他刚才就不该嘲讽郑明弈不会种草莓,结果到头来搞得他自己没脸见人。
而且老九肯定会把这事传出去,说不定过不多久,连典狱长都会误会他和郑明弈真有什。
这时,漆厂领班人来到这边,江迟景按着老九胳膊,把他押过去,烦躁地说道:“赶紧滚。”
“行,记着,江警官。”老九仰起下巴,挑衅地看着江迟景,“你给等着。”
“你乱念也看不出来。”郑明弈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手托着下巴,眼神直直地看着江迟景脖子,“江警官,你脖子上沾脏东西。”
“那不是脏东西。”江迟景不想聊这个话题,重新看向屏幕道,“这周电子制造——”
消息还没念完,郑明弈突然抬起手,用手扶着江迟景后颈,然后用拇指……擦掉江迟景脖子上粉底。
江迟景之前没有经历过,也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但郑明弈这种行为其实就像那种人,好奇地问你眉毛是画还是纹,然后理所
只是到休假结束周早上,江迟景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仍旧留着淡淡粉红印记。
原本连休三天,已经没怎想郑明弈事,但现在看着自己脖子,江迟景又变得烦躁起来。
也不知这三天过去,他和郑明弈故事传出几个版本。
好在江迟景做万全准备,他拿出周末去化妆品连锁店买粉底液,0four手法笨拙地把粉底涂在自己脖子上。
然而涂上之后,江迟景发现个问题。
江迟景从来不怕囚犯威胁,压根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但郑明弈却跟过来问:“要帮忙吗?”
江迟景脸莫名其妙:“你帮什忙?”
郑明弈道:“也可以罩着你。”
好吧,这人还真拿自己当大哥,在监狱里玩古惑仔这套。
“说,郑明弈。”江迟景用食指戳戳郑明弈胸口,“你能不能有点自觉,你现在在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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