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没有
“很严重吗?”郑明弈副理所当然语气道,“那先住你家吧。”
“家?”江迟景顿时瞪大双眼,如果说他去郑明弈家是刺激,那郑明弈来他家就是惊悚。
他家床是米八大床,正常情况下,这种床会摆在卧室中间,因为床面较宽,如果靠墙话,不方便睡到里面那侧去。
但江迟景家床就挨在窗户边,这种奇怪布局当然只有个原因——为方便偷窥郑明弈。
“不行。”江迟景立马拒绝,“家只有个卧室。”
“没。”郑明弈突然放下手中笔,翻转手背,反握住江迟景手,“你手好凉。”
在这大热天里,凉凉触感才让人舒服。江迟景愣愣,才反应过来郑明弈是在拿他解暑。
郑明弈手心就跟烙铁样滚烫,烫得江迟景耳根发热,连心里都生出股燥热。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郑明弈却抓紧他,并且用指尖打开他指缝,两人变成十指交握姿势。
“你平时是不是该多出门?”郑明弈看着江迟景手指道,“白得不像话。”
“跟你没关系。”江迟景隐隐感到脑子又有不受控制倾向,他动动手腕,但还是没能从郑明弈手中挣脱开来。
来说,这个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但江迟景只在这点上有绝对自信,他也想要……
在郑明弈面前表现下他优秀。
“字很难看吗?”郑明弈拿起笔来,在白纸上笔划地写下自己名字,“好像也还行吧。”
“你看看你写‘明’,”江迟景从郑明弈手中拿过笔,气呵成地写下“郑明弈”三个字,“这才是竖钩。”
郑明弈盯着江迟景写字看阵,笑道:“还是你写得好看。”
这点郑明弈当然知道,毕竟两人小洋房是相同户型,都是非常紧凑二层小楼。
“可以睡沙发。”郑明弈道。
“沙发?”
那岂不是每天晚上郑明弈就睡在他下面?那他还怎睡得着!
“不行就是不行。”江迟景转移视线,看向两人直交握手,皱眉道,“你直抓着干嘛?”
“等出去,周末你来家烧烤怎样?”郑明弈道,“家那个草坪还挺适合烧烤。”
听到郑明弈邀请,江迟景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大脑差点没爆炸。
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他在内心咆哮,是偷窥狂啊,你怎能邀请偷窥狂去你家里呢?你知道这对偷窥狂来说是多刺激事吗?忍住偷拍你穿围裙模样已经拼尽全力,要是去你家里偷走你内裤怎办?
尽管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但江迟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泼冷水道:“你先出去看看你家烧成什鬼样,还烧烤。”
他又拿过笔,重新写遍自己名字,但还是写得歪歪扭扭。
“笔画与笔画之间不要隔得太远。”江迟景嫌支笔拿来拿去麻烦,索性直接握住郑明弈手背,带他写起他名字。
“包耳旁这竖要拉长些,弈字两点要对称才好看。”
写着写着,江迟景突然发现郑明弈手压根就没有使力,完全是他拖着郑明弈在写。他抬起视线,看向身旁人,发现郑明弈正出神地盯着他看。
“干嘛,不想学吗?”江迟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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