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郑明弈冷着脸道,“你没看到在生气吗?”
“你有什可气?”江迟景收敛起嘴边笑意,“是单身,你管用什香水。”
“你是单身?”郑明弈微眯起双眼,“你再说遍?”
“本来就是……唔……”
江迟景又被郑明弈按进监控死角咬住嘴唇,但这次他没有感到刺激,因为郑明弈泄愤似咬破他嘴角。他恼火地推开郑明弈,用拇指擦擦疼痛嘴角,果然有少许血迹。
“你看不出来?”郑明弈总算把视线移向江迟景,像是早就在等江迟景问他。
看着郑明弈反应,江迟景边觉得头疼,边又觉得好笑。
郑明弈脑子这好使,但是闹起别扭来,竟然也是通过摆脸色来表达情绪。江迟景几乎可以想象,如果郑明弈去参加奥数比赛,要是只拿第二名话,他定会气鼓鼓地站在旁,等着人去安慰。
“因为香水事?”江迟景生出逗人心思,表情淡淡道,“喷什香水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江迟景。”郑明弈拧着眉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分手是什意思?既然分手,你为什还要用前男友送你香水?”
在江迟景记忆中,郑明弈很少有过不高兴。
当初郑明弈说带他炒股,他说郑明弈是因炒股进监狱,那次郑明弈明显情绪不高,被他坏兴致。
之后就是在娱乐室里,有个强*犯想占他便宜,郑明弈把那人牙齿打掉,说是因为心情不爽。
但之前那两次,郑明弈顶多就是情绪不佳,还算不上生气,而现在江迟景是真真实实地感受到——郑明弈在生气。
“你有在听吗?”江迟景问。
“你是狗吗?不高兴就咬人。”
“你该庆幸还在坐牢。”郑明弈咬江迟景口,似乎是心里平衡些,表情不再那愤懑,“否则你整晚都别想下床。”
话
如果江迟景没有记错,郑明弈还从来没有这严肃地叫过他名字。什运筹帷幄,什把控全局,江迟景只见到只发狂土拨鼠。
“分手就不能用他送香水吗?”江迟景道心里笑得不行,但表面还是泰然自若道,“你也说过,那个味道很特别。”
郑明弈像是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话,深吸口气,额头隐隐冒起青筋:“所以家卧室里,全是你前男友香水味。”
“没错。”江迟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道,“郑明弈,你吃醋样子怎这可爱?”
在此之前,江迟景绝对想象不到,住在他对面性感酷哥生起气来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就跟在论坛上打错字go样,表面是个高冷大神,实际上连“基金”和“鸡精”都分不清楚。
从医务室回到图书室后,郑明弈就直面无表情。直到江迟景念完屏幕上所有消息,他还是毫无反应。
在江迟景预想当中,郑明弈应该会回复句“在听”,因为他总是能心二用。
但今天郑明弈点也不给面子,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好吧,不仅在生气,还在闹别扭。
江迟景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四十,正常情况下,他早该让郑明弈离开才对。但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敢点燃身边这火药桶,只好呼口气,直白地问道:“你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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