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郑明弈并没有发现江迟景异常,他用拇指摩擦着江迟景手心,懒洋洋地问道:“那你想看遛吗?”
江迟景心思还在,bao露事上,压根没听清郑明弈话,下意识地问句:“什?”
“你要是想看,”郑明弈把江迟景手按在自己东西上,偏过脑袋,凑到江迟景耳边低声道,“随时都可以给你看。”
掌心贴着雄伟起伏,
“不看。”江迟景皱起眉头,“你爱给谁看给谁看。”
“公主描述得很详细吗?”郑明弈拉着江迟景手,有意无意地擦过自己腿根,“他离得很远,应该没看清楚。”
“还没看清楚?”江迟景想到公主那大饱眼福模样,好不容易压下去气又冒起来,“你知道他在面前有多嘚瑟吗?”
郑明弈笑个不停,好半晌后才止住笑声,道:“除他,很多人都看过。”
“你还挺自豪。”江迟景冷眼看着郑明弈,“以前怎没发现你是个,bao露狂?”
——简直不能忍。
“你在生气?”郑明弈重新坐下,反握住江迟景手,用指尖挠挠他手心,“为什不告诉原因?”
因为有点难以启齿。
江迟景把手中水杯放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平时跟哪些人起洗澡?”
问这个问题,江迟景只是想确认下哪些人见过郑明弈东西,再看看里面有没有骚0之类人,平时好多加注意。
江迟景不想跟郑明弈说话,除非郑明弈立马脱裤子。
但这里存在个悖论,如果江迟景不说话,那郑明弈就不会脱裤子,而郑明弈不脱裤子,江迟景就不想说话。
“为什不理?”
其他囚犯准时离开图书室,郑明弈早已坐进工作区,然而江迟景始终看着手里报纸,完全没有要搭理郑明弈意思。
“公主和你说什?”郑明弈显然透过窗户看到公主跟江迟景说话。
“你没发现?”郑明弈挑挑眉,“经常在家里不穿衣服。”
“那也没见你遛鸟……”
话说到后面,江迟景自觉地停下来,警惕地看着郑明弈。由于在气头上,他也没多想,就那顺着郑明弈话接下来。但话说出口后他才反应过来,他话很明显,bao露个事实——他见过郑明弈在家里不穿衣服样子。
见过,不代表偷窥,,bao露,却没有完全,bao露。
总之无论如何,江迟景定会守卫住自己身上最后那条底裤。
结果他话音刚落,郑明弈就歪起脑袋,打量着他道:“你不喜欢别人看?”
男人太聪明也是个问题。
“没有。”江迟景道,“随便问问。”
郑明弈没再接话,盯着江迟景看阵,突然笑道:“你想看吗?”
话说到这里,很显然郑明弈已经猜到公主和江迟景对话。
江迟景还是没有吭声,表情淡淡地喝口水,把郑明弈话当成耳旁风。
“好,去问公主。”郑明弈倏地站起身来,作势就要离开工作区。
江迟景赶紧放下报纸,拉住他手腕,沉声道:“坐下。”
要是郑明弈真跑去问公主,那不用说,第二天狱里囚犯都会知道江迟景因其他人看郑明弈鸟而生气。
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囚犯组团去看郑明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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