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育舒作势就要关门,这时宋启铭应是意识到不对劲,朝林育舒走过来:“你不会把表搞丢吧?”
“没有。”林育舒立马否定,“只是……”
他抿抿嘴唇,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慌得不行:“可能……忘记放哪儿。”
“在你自己家你都能忘?”宋启铭牵着沃沃走进林育舒家里,左右看看,“什时候不见?”
“今早。”林育舒头疼地揉揉后脑勺,“明明昨晚睡觉时候都还在。”
但有这真实梦吗?
今天是周六,也不用上班,林育舒花半个多小时时间,在家里寻找那只表,结果愣是没有找到。
他突然有些心慌,怎会这样?
进小偷是不太可能,毕竟小区安保非常好。
想来想去,林育舒也只能得出个结论——难道昨晚真是做梦?
林育舒抬起手腕看看:“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宋启铭道,“只要你不再跟赌气。”
虽然林育舒年薪并不低,但花百多万买表这种事,还是超出他消费水平。
这只名表显然戴不出去,毕竟是“敲诈”来东西,并且表盘后还刻着宋启铭名字缩写,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林育舒所有物。
当然,本来林育舒也没想着戴这只表出去招摇过市,只是想让宋启铭吃瘪而已。
——价值百四十万,全球限量五百只手表。
“喜欢这个,”林育舒道,“给吧。”
宋启铭似乎这才从林育舒狮子大开口中缓过神来,挑眉问道:“你这贪心?”
林育舒面不改色地说道:“跟你学。”
宋启铭不是什善茬,他林育舒难道就是大善人?
“你有梦游习惯吗?”宋启铭走到客厅,拿起已经被林育舒找过轮抱枕查看,“会不会你自己乱放?”
“不
门外响起宋启铭遛狗回来声音,林育舒飞快冲到大门边,稳稳心神,打开房门,看着对面宋启铭道:“问你件事。”
“嗯?”宋启铭莫名其妙地停下开门动作。
“昨天晚上,”林育舒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你把表给吧?”
“给啊。”宋启铭道,“你答应不生气。”
“哦。”看来不是做梦啊。
现在他目已经达到,那这只表他也只能在家里戴戴,过过干瘾。
名表不愧是名表,质感就是与众不同。手腕上沉甸甸圈,丝毫不觉得累赘,反而给人厚重踏实感。
林育舒记得他上床睡觉时也戴着这只表,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
手腕上却空荡荡。
看看床头柜,也没有那只表身影,林育舒突然有些恍惚,他怕不是昨晚喝多,做场梦吧?
既然谈利益,那就纯粹些,林育舒在收购中帮宋启铭解决邵光杰,要只手表作为回报又怎?
宋启铭眼里闪过丝显而易见肉疼,看到他那神情,林育舒突然觉得心里爽极。
憋大晚上气终于找到发泄口,那就是狠狠宰宋启铭刀。
“不想给就明说。”林育舒神清气爽地扬着下巴,转身朝大门方向走去,“装什大方?”
“你等等。”宋启铭咬咬牙,抓住林育舒手腕,把自己表取下来,给他戴上去,“送你,不准再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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