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育舒放下手中
红笔，重新拿起红酒杯，问道：“你就那
确定
不是蠢货？”
“确定。”宋启铭也喝
口红酒，“看你开车就知道，你很有想法。”
林育舒还是头次听说这种看人方式。
不过想想也很有道理。
开车不仅考验个人驾驶技术，还考验心理素质、反应速度等等。林育舒能在赛道上跑赢宋
“工作。”林育舒拿起张他刚看半报表，用红笔圈出表格标题道，“这是绿杉资本今年投资业绩。”
绿杉资本正是邵氏家办合作投资机构之，邵家至少在绿杉资本项目中投几十亿人民币。
“8%收益率。”宋启铭念出报表上数字，“好像不太行。”
“请把‘好像’去掉。”林育舒用红笔在报表上画好几个圈，都是他非常不满意地方，“该跟投时候不跟投，该回撤时候不回撤，8%成绩他们也好意思交上来？”
宋启铭将双手撑在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育舒：“你很生气。”
“来尝尝看，”宋启铭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个大圆盘，“做披萨。”
林育舒有些诧异：“你还会做饭？”
“不会。”两人拖鞋还没有交换回来，宋启铭轻车熟路地换上自家拖鞋，将盘子拿到客厅，放到堆满报表茶几上，“试着做做，鱼香肉丝披萨。”
林育舒：“……”
林育舒跟着走到茶几边，在宋启铭身旁盘腿坐下：“意大利人会打死你。”
加起班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中，窗外黑下来，道路被路灯连成纵横交错金色丝线，远处购物中心灯火通明，在黑夜中格外惹眼。
林育舒专心看着手中各项报表，直到手机振动起来，扰乱他注意力。
【宋启铭：还不回来？】
【宋启铭：沃沃生气.jpg】
“没有，是火大。”林育舒语气倒还算平静，“他们每年收那多管理费，却给看这种垃圾，你可能无法理解跟蠢货工作感觉。”
生气是私人情绪，比如宋启铭嘲笑林育舒白色内裤，他会生气，但不至于火大。
而火大是生气进阶版，对人对事对物，切都看不顺眼。
这想来，虽然宋启铭经常惹林育舒生气，但还从来都没有到过火大程度。
“理解。”宋启铭道，“也不想跟蠢货工作，所以希望你在身边。”
“不会。”宋启铭递块披萨给林育舒，“是中国人，他们会原谅。”
也不知他哪里来自信。
林育舒接过宋启铭手中披萨咬口，又咸又干，果然是黑暗料理。
他不动声色地把披萨放回去，拿起酒杯喝口红酒，全当漱口。
宋启铭并没有发现林育舒小动作，看着满茶几报表问：“这是什？”
看着消息，林育舒这才想起宋启铭还在家里等他。看看时间，已经过晚上八点，再过不久，保安就会给办公室断电，也是时候该回去。
指尖在屏幕上飞速跃动，对话框弹出新消息。
【林育舒：马上】
晚上不堵车，不过十来分钟，林育舒便将思域开回自家小区。
回到家里，他慢悠悠地换上家居服，从酒柜中挑选瓶红酒，而他刚做完这些，他家门铃便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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