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没有回答
，”宋启铭
语气颇为严肃，“你前辈到底有多优秀？”
林育舒还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
，突然又被拉回来，
时竟有些跟不上节奏。
“他很帅吗？”
“他家境是有多好？”
“你现在还喜欢他？”
林育舒点点头，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语气带着些许委屈：“他们在背后说坏话。”
和周围所有人比起来，宋启铭多少还是特殊。他不完全是林育舒工作上人，可以聊些私人话题；他又不完全是林育舒生活上人，也可以聊些工作话题。
他就像是位于工作和生活交界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
“你很在意吗？”宋启铭放下酒杯，探究地看着林育舒问。
“有点。”林育舒道，“觉得他们说是对，确实没什
不起。”
想到这里，他放下酒杯，环抱起双膝，看着宋启铭问：“你有被别人讨好过吗？”
“有。”宋启铭道，“那不是理所应当吗？”
“可能对你来说是理所应当，但对来说不是。”
“什意思？”宋启铭问。
林育舒将下巴搭在膝盖上，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抵挡不住浓浓倾诉欲，缓缓开口道：“以前喜欢个前辈，他觉得配不上他，所以才这拼，想用工作证明自己。”
杯碰碰，两人喝酒口味比较相近，莫名其妙就成酒友。
“想休息。”林育舒说道，不然他也不会打开综艺节目。
“听说你今天去绿杉资本教训他们顿。”
林育舒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听说？”
“同事说。”
林育舒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他之前怎没发现，宋启铭竟然这八卦？
“你怎会这想？”宋启铭有些奇怪地说，“你很优秀，年纪轻轻就在永星担任这重要职位。你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你优秀，有眼睛人自己会看见。”
“你真这想？”林育舒问。
“是，没有人可以质疑你工作能力。”
听到这些话从宋启铭嘴里说出来，林育舒承认，他有被安慰到。
他松开膝盖，重新拿起酒杯，轻轻说声：“谢谢。”
“配不上？”宋启铭皱皱眉，“他有多优秀？”
“反正他家境很好。”林育舒说道。
“能有多好？”宋启铭又问。
林育舒重点并不是杜宇飞，他只是想说他要很努力才能赢得别人尊重，于是他又把话题拉回来：“今天发现，有些人尊重你，他尊重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附带些东西。”
“你是指绿杉资本人吗？”
想到宋启铭很轻松就和卢子博那群人打成片，林育舒突然意识到，他身边这位似乎是个社牛。
“他们说你把绿杉资本人骂个狗血淋头。”宋启铭问道，“有这夸张吗？”
“没有。”心里不安愈加放大，林育舒突然有些后悔，或许他就不该学着他老师，去给乙方人下马威。
那些人确实是会讨好他，但不过是表面而已，估计现在投资圈人都在议论他，说不定会比那个投资经理说得更加难听。
林育舒自认不是个洒脱人，他在意别人对他看法，也会被别人议论影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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