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育舒看看摆放在床头电子时钟,不过才七点半,还没到他平时起床时间。虽然他昨晚睡得早,现在也不怎困,但毕竟还在感冒,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他还是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
然而当林育舒回到自家卧室时,他火山再次爆发:“宋、启、铭!”
床上被子很整洁,丝毫没有被人睡过痕迹。
林育舒想要给宋启铭找个理由,但他实在找不出来。
林育舒铺床有个习惯,他会把靠近床头那边翻折回来,露出两个枕头,就像酒店那样,因为他觉得这样非常美观。
明明他刚才火气就像火山爆发般来得汹涌,怎宋启铭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
睡在起事暂且不提,手伸进他衣服是怎回事?
这难道不应该才是重点吗?
怎就这过去?
林育舒想重新问起这事,但刚被宋启铭关心感冒,他又不好副兴师问罪语气,这样会显得他很小肚鸡肠。
“睡这边吗?”宋启铭懒懒地打个哈欠,“认床。”
林育舒:“?”
好正当理由,正当得林育舒竟无法反驳。
“你认床你不早说?”林育舒火大地问道。
“也是才知道。”宋启铭盘起双腿,将双手撑在身后,“去你那边,睡不着,所以又回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林育舒隐隐觉得腰上有些重。
他无意识地从侧躺改为平躺,腰上感觉也随之更加怪异,好像有什东西从他后腰滑到他肚脐。
肚脐上就像贴个暖宝宝似,即便在温暖被窝里,那份火热也格外引人注意。
感冒药药效似乎已经退去,大脑在经过充足睡眠后开始变得清醒,认知总算回归正常,林育舒突然意识到……
搭在他肚脐上是只手。
他正想找个由头把话题拉回来,但这时蹲在卧室门边沃沃突然走进来,两只前爪撑到床沿上,朝着宋启铭“汪”声。
“他在催。”宋启铭麻溜地翻身下床,“先去遛狗,老时间见。”
人狗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林育舒隐隐听到宋启铭对沃沃念叨。
“……说多少回,爪子不能上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今天周二,宋启铭车限号,在两人限号日子里,都是约在八点半碰面。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像那回事。
林育舒火气消半,又问:“你不知道叫醒?”
“你是病人,那怎行?”宋启铭说道,“你感冒好些吗?”
扁桃体仍然有些痛,但没有咳嗽和流鼻涕,说明感冒药还是发挥作用。
“还好。”林育舒回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太对劲。
而且没有隔着衣物。
他倏地睁开眼,漆黑眸子直直地看向天花板,下秒,他转头看向旁边,而当他看清躺在他身侧人时,他猛地推开那只伸进他睡衣里手,从床上坐起来,难以置信地喊道:“宋启铭!”
“嗯?”宋启铭从枕头上抬起脑袋,也不知是不是没睡好缘故,他头发乱七八糟,有好几簇张扬地飞在半空。
他揉揉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嗓音中带着刚起床时特有慵懒和沙哑:“你醒。”
林育舒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好看桃花眼中隐隐蕴藏着怒火:“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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