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杰和启铭发言你都听吗?”邵和
第二天,宋启铭穿身休闲装去会场演讲。
他本来带套西装来,但他穿西装样子实在太难得,林育舒也不知着什魔,心血来潮地让他穿上西装做,结果愣是把他定制西装弄得乱七八糟。
演讲现场,舞台上宋启铭如闲庭信步般,从容自得地跟台下业界前辈们做着分享。
和邵光杰不同是,他输出观点都是他个人对汽车行业看法,同时全程使用英文演讲,并时不时引用几句中文谚语,在两种语言中无缝切换。
他发言时候,搞手机人明显少于邵光杰,光是这点,就足以说明他发言内容比邵光杰好。
“话说,”宋启铭突然收起下巴,直视着林育舒道,“刚才听到你被邵光杰欺负,有瞬间想法。”
“什?”林育舒心想,该不会是阉他表哥吧?
“如果你帮前提是你要受委屈话,”宋启铭搂紧林育舒,“可以什都不要。”
又来,德国佬情话。
这句话威力简直比阉邵光杰还要强百倍。
育舒领回他房间,“们先想想说辞?”
“是他骚扰在先,就算他要去告状,也不会提性向事,顶多只会说偏向你。”林育舒头倒在大床上,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但是你想要罢免他,终归还是绕不开你外公。”
“知道。”宋启铭帮林育舒脱掉鞋,接着倒在他身旁,看着天花板道,“会让外公不要插手,他如果不同意——”
“怎?”林育舒偏过头去看向宋启铭。
“不介意把邵家搞得鸡飞狗跳。”
“不听听其他场吗?”
宋启铭发言结束后,林育舒便去隔壁酒会会场。他本想先放松会儿,但没想到邵和东在这时找上他。
“邵董。”林育舒放下香槟酒杯,说道,“过来看看有没有熟人。”
在这样满是企业家地方,分享观点都是其次,拓展人脉才是机不可失。
身为永星集团董事长,邵和东应该有许多应酬才对,但他却特意找上林育舒,显然不可能只是闲聊。
“这不叫委屈吧。”林育舒往前挤挤,将头靠在宋启铭颈窝,“隐忍是职场哲学,已经忍邵光杰好几年,这些都跟你没关系。”
“但确实是因为出现,他才对你变本加厉。”
“嗯,所以……”林育舒想想道,“你就买根金条补偿吧。”
“金条吗?”宋启铭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再让你选次,铁棒和金条,你选哪个?”
“不是,金条比你棒子值钱多好吗?选金条!”林育舒挣扎着道,“唔……宋启铭……你讲不讲道理……”
“拜托。”林育舒又头疼起来,“手里还有好多期权,你别让血亏行吗?”
“放心吧,宝贝。”宋启铭把林育舒揽进怀中,吻吻他额头,“还欠着几十亿外债,有分寸。”
不过话说回来,林育舒还是觉得不会闹到鸡飞狗跳这步。
当初邵振邦想让林育舒入赘,就因为遭到众多家里人反对,他便搁置这个想法,这说明他本身也不希望引发家庭矛盾。
同样,如果宋启铭凭借自己能力挤走邵光杰,邵振邦却偏要插手话,那邵和旭那边人肯定就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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