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纠正道：“所以小师妹要小心，师妹生
好看，万
被那贼子盯上就不好
。”
木栖吾微挑长眉：“大师兄可还记得别特质？要是见到，
好辨认。”
方远以为她听进去，脱口而出道：“他大概身高七尺，穿着绛紫色重衣，戴着银白
方远反应过来：“啊，只是随便问问，小师妹放心，从前是不对，不会再那样。”
木栖吾：“喜欢……”她提提唇角，眼眸幽深：“长得好看。”
方远莫名耳根有点热：“哦。”然后有些局促别开视线：“也喜欢长得好看，不过还是更看重内在，比如有些人，表面上人模狗样，但是从面相就能看出，心底黑很。”
木栖吾笑下：“师兄还会看人？”
见话头拐到正题，方远脸不红心不跳道：“看人很准，之前好几个伪君子都被识破。个个都喜欢拿把扇子配把萧，装得派风雅，实地背后小妾都娶好几房，最爱玩幽会少女始乱终弃那套。这些人般嘴上说好听，最后都是骗人。小师妹你以后见到这种，千万要避开。”
清浅气息环绕在周围，少女胸脯微微起伏，耳饰和手环随动作轻轻晃，发出细碎声音。
太近。
方远已经脸红快遮不住。
他想，再这样和小师妹呆在起，他可能真忍不住要和萧情抢人，然后被扇子戳死。
方远按捺住想收回手冲动，当木栖吾指尖碰到他皮肉时候，甚至从脚底泛起股热意。这股心动来得莫名其妙，从看见木栖吾第眼起，他就很难忘掉那股强烈冲击。
，看着方远袖子：“师兄，你袖口破。”
“呃。”方远抬起袖子看看，还真破个口子。他这外袍不是法衣，防御没那
高，有时候莫小凡磨磨爪就烂，也没注意到。
此时被点出来，就跟大学体检当众脱鞋，结果发现袜子破洞样，方远尴尬把手藏藏：“没事，回去换件。”
木栖吾却微皱着眉，过会儿道：“看着不爽利。口子不大，师兄，帮你补补吧。”
方远呼吸顿：“好啊。”然后脚底发飘坐在船头凳子上，乖乖把手伸出来。
木栖吾嘴边笑容变得玩味起来：“这样。”
“是啊。”方远点头。他这话也不算诋毁萧情，萧情得到木栖吾，又抛弃她，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
但他又没法直接提醒，只能这样隐晦暗示。
于是方远下剂猛药：“之前在竹林遇袭，杀人也是拿着折扇带着萧，此人恐怕对清风剑派弟子有敌意。”
木栖吾：“那他真坏。”
很想靠近她，和她说话。
这在前世短短人生里从来没有过。
之后切就跟蒙着层纱样，时淡时浓，时远时近，他想不通，就只能按本能去做。
方远忽然问：“小师妹，你喜欢什样人？”
木栖吾抬头看他眼。
木栖吾就坐在他旁边，掏出藏在腰带里针线，轻轻穿引好线。
然后玉石样冷白手指，就握住他手腕。
*
银河璀璨，海风冰凉。
船头摇摇晃晃，从下往上看，他们仿佛乘在片寂寞而悠长星辰中，划开道道浮冰般清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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