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人听见，不由回头看
眼。
方远看在眼里，心道妖境对莫小凡来说果然是不样
，这叫得总算不像撒娇。
不仅如此，好像嚎嗓子让莫小凡胆肥不少，他竟然踩踩，跳到萧情肩膀上，这里比较宽阔，他站会儿，就蹲下不动。
而萧情看眼，竟也任他站着，没有赶他下去。
……
稍微准备会儿，行人就出发。
“上来。”
萧情握着缰绳，袖袍垂下，专门留前面地方给方远。
方远犹豫片刻，还是翻身而上，老老实实坐在前面，轻易就被拢住。
淡淡檀香味袭来，像极小师妹熏，不过更冷更沉。
但这不够。
萧情眼眸敛下，嘴角似笑非笑：“
方才已经和他们说，你是族弟，跟起同行，自然顺理成章。”
方远还没反应过来，只点点头。
“所以你对称呼得换换，”萧情勾唇，“名萧情，知道该叫什
吗？”
“萧……”方远顿住，话几次转到嘴边，都喊不出肉肉麻麻“兄长”，最后只能憋出句，“萧前辈，莫要戏耍晚辈。”
？”而且连关系都联系好，那些雪族人等在下面，明显就是在等萧情。
萧情“嗯”声：“你若有意，不如同行。”
方远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难道他炮灰剧本变，要变成同时跟主角和反派关系好暖心男配剧本吗？原本剧情不知道什时候就歪，就连莫小凡和萧情都处得不错。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
萧情看着他神色，手上摩挲把箫：“不过，还有个问题。”
雪族旦开始赶路，途中基本不会停下，方远觉得无聊，就开始找话：“前辈，五洲盛会上和谢卿书打起来人是你吗？”
虽然他知道是，但萧情那时候戴个面具嘛，世人只知道他名字。
现在萧情终于对他说他
方远忍不住深嗅几下。
首领吹响骨哨，驯鹿群便哒哒哒跑起来，叮铃铃铃声响片。
鹿群速度不慢，甚至很快，寒风迎面扑来，远山荒野尽在眼前，天地广阔无垠，是与中土和东海截然不同景致。
莫小凡从方远怀里探出头，就不想再缩着，于是三两下爬上方远肩膀，神情严肃，威风凛凛。
“嗷——”他仰天长啸声。
那些妖族根本听不懂他说话，萧情就是在逗他！
果然，听到他话，萧情畅快笑。
*
话虽如此，他们北上时，还是只能共骑匹驯鹿。
这种大角鹿是雪族专用来运物资，好不容易才挤匹出来。骑鹿跟着总比御剑方便，而且妖鹿脖子上还带个铃铛，不需人指挥，顺着声音就能跟在同族后面，风雪之中也不会迷失。
“先前未曾和他们说要带人，现在他们见到你，颇有微词，”萧情慢慢走近，“每年能从通道进入妖界人都是有限制，他们也不能次放太多人。”
方远紧张道：“那要不要贿.赂下，这里还有很多灵石法器。”
萧情失笑：“这倒也不必。”他看着方远，眼眸渐深。
经过晚疏导，他身上炉鼎气味已经淡部分，还交融他气息，妖族看就分明。
所以雪族首领才会问出那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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