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
生辰，方远就自己在奈河上划
天。没有祝福、没有礼物，失去师尊。
而在零点刚过后，他终于划到尽头——
棵断裂参天大树，出现在他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
竹筏端已经高高扬起，角度倾斜，鬼影站在翻起另端，而他则很快就要滑落到奈河。
方远目光冷，顿时把乱七八糟东西抛在脑后，他踏竹而上，水清莲大放神光，让他直直掐住鬼影脖子：“鬼界不能说谎，你事先说好载
渡河，现在却算计，想害性命。”
“按照规矩，你船无主。”
抚宁城过后，方远就去解鬼界许多事，包括许多民间异闻。误入奈河活人必定有个机会能乘船离开，摆渡船夫可以向活人收取任何东西做船费，但旦上船，就不能欺瞒说谎。
因果成立，鬼影失去摆渡人身份，无法挣脱方远钳制，在水清莲净化下痛苦哀嚎。
萧情戴着半边面具，唇角似笑非笑，玩味钳住他下巴：“你倒是风流。”
与此同时，木栖吾神态也忽然鲜活起来，仿佛刚才她只是具木偶，现在她眼角眉梢，都透出无限风情。
“师兄。”
“方远。”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个在眼前，个在耳畔。方远迷迷瞪瞪，还未来得及说什
，萧情却将他搂紧，低头吻住他——而另个，纤纤素手探出，解开他腰带。
木栖吾就给他倒杯酒，递到他跟前。酒水极清、极寒，映着红纱垂蔓和他自己半张脸，散发出惑人香气。
“大师兄，喝呀。”
方远想喝，但手却轻微抖下，木栖吾便握紧他手，朝他嘴边递。
她小腹鼓起，那抹弧度让人心软。
方远阻挡力气消失，杯沿便触到他唇边。
，这门里以后还是要靠你。”
方远点点头：“弟子知道。”
敬过天地，就是入洞房。方远虽然和木栖吾不是第次，可还是莫名紧张。
紧张到忘记该怎做……是从哪里开始来着？方远看着床上静静坐着小师妹，可耻感觉到棘手。
呜呜，小师妹好大只，该从哪里开始抱？
“、错！”
“饶！”
但方远没有心软，硬生生看着他化为飞灰。
竹筏摔下，再度平稳。
方远反手抓住竹篙，自己撑船，朝晨曦处漂去。
外袍脱落。
不知是谁手掌，缓缓抚过他小腹，声轻笑。
“！”
这个梦实在是太可怕，可怕到要喊救命程度，方远内心惨叫，马上就清醒过来。
他醒来之时，正是千钧发。
……
*
就在这刻，外界雏鸟忽然睁开眼睛，妖瞳泛出金光，迸射出抹凤凰虚影，扶摇而上，在茫茫奈河发出声清吟——
梦里正要喝下交杯酒方远，腰间忽然被双手搂住，脚尖离地，将他抱起来。
方远茫然朝后看：“萧情……”
或许是方远犹豫时间太久，木栖吾自己掀开盖头。那刻，红烛明灭下，方远心也跟着跳起来。
她好美。
珠翠生辉，面容清艳，脸上带着丝丝笑，双眼睛静静看着他。
“师兄，你忘要喝交杯酒吗？”
方远回过神：“嗯，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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