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小板凝固得很慢,伤口处还在敏感后颈,才擦干净没几分钟,新鲜血液又涌出来。
积在纤白脖颈,洛韫不小心动,伤口擦过衣领,血液染湿衣服,他不免嘶声。
想起封野失控之处,像头听不进去任何话发狂野兽,刚才后颈重重啃咬,让洛韫心里有点后怕。
特别是当他被禁锢在封野怀里时,让他不得不正视Alpha与Omega天生体力差距,如果刚才封野把他压在床上,且停不下来话
Omega每个月还有两次发热期。
“没干嘛,就是”封野时又找不到什理由,薄唇微抿,半天从喉咙挤出句:“就是想着帮你起扔。”
他总不可能直说。
就是想吸你信息素,家里前几片小薄荷味道早都被他嗅得干二净,现急需补充新存货,更别提这种信息素浓郁湿巾。
“你是说,你想帮扔?”洛韫嘴角轻轻勾起,觉得这校霸还挺好玩,口是心非且傲娇。
“不然?难道准备悄悄带回家收藏?”封野说起谎话信手拈来,这多年面对各路老师、校领导对他训话,他早练就番说谎不打草稿技能。
先是腺体贴,现在连沾着血液湿巾都想要。
点也不挑吗?
他用种偏审视视线去看封野,清凌凌目光干净澄澈,这样对比,好像戳破男生心底那点小企图。
看得封野心虚不已,男生日天日地日惯,优秀家世和桀骜性格让他在此刻没露怯,他脸上表情点也不显,还是那副不训样子,看上去很有气势。
仔细看,才发现封野外套衣兜露出点浅绿,好像是刚才揭下来腺体贴,不知道什时候偷偷跑到那里去。
“等着,给你包扎下。”
对封野来说,打架受点伤是家常便饭。
他来过好几次医务室,这里值班三位医生他熟,为以备不时之需,医务室放着小型医疗箱,找到包扎用纱布和治疗药物,封野盘着条腿,另条腿脚尖接触地面,重新坐到病床上。
正视伤口那刻,封野微怔。
伤口破皮,露出内里淡粉色软肉,雪白腺体上印有小半圈整齐牙印,这样套结合下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落在洛韫眼里,反差越大。
被他振振有词逗笑,洛韫扬起手中湿巾,指向床头垃圾桶:“行啊,就扔这里吧。”
看着你扔。
“”封野收敛眼神里错愕,偏着头看脚边垃圾桶,应该才换上干净垃圾袋不久,里面点纸屑都没有。
被拿捏地死死,封野嘴角抿成不悦直线,不得不接过湿巾,还要掏出自己珍藏小薄荷,悲切地将两样东西扔垃圾桶里,简直是赔夫人又折兵。
洛韫笑他:“你要这个干嘛?还有刚才撕下来腺体贴不扔掉吗?”
显然封野也不可能说实话,他觉得他说,估计会吓跑洛韫。
用狼群来形容封野话,他只可能是那匹头狼,漆黑眼眸像蕴着簇针,看上猎物后蛰伏在草丛里,只有击毙命选择。
想到没让班长爽他就犯愁。
要知道,洛韫不喜欢笨,他临时标记表现得不好,万他给洛韫留下中看不中用,器大活烂坏印象,追妻之路岂不是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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