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得知禹敏身患绝症时候,禹修也没有这憋闷过。
“他为什,”禹修抿抿干涩嘴唇,“不告诉
“如果追到电梯那点距离也叫追话。”禹修说,“在楼下等会儿,他根本就没有下来找。”
也正因如此,禹修直在跟叶语辰较劲,死活不主动打电话过去。
而几天之后,他终于等来叶语辰电话,结果两人没说几句,叶语辰便要跟他分手。
叶炳坤叹口气,说:“那是因为他为追你,从楼梯上摔下去。”
长久以来认知忽然天翻地覆,禹修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内容:“……什?”
禹修不禁有些烦躁:“他是什时候得这个病?在国外舞团跳舞时候吗?”
如果是这样,那当初还不如就走演员路,为什要去国外跳舞?
“你想多,”叶炳坤说,“他根本就没去国外跳舞。”
禹修难免发懵,还记得在分手那条微信里,叶语辰明确说要去国外发展。
但叶炳坤却说他没有。
他在网上查查资料,完全不懂,而叶语辰受着伤,他也不能直追问,只好打电话来问叶炳坤。
“你知道?”叶炳坤语气有些惊讶,“你们没吵架吧?”
到底是叶语辰亲哥,下就想到两人可能发生争执。
不过禹修也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问:“他怎会得这个病?”
“医生说这个病病因很复杂。”见禹修已经知晓这事,叶炳坤索性打开话匣子,“遗传因素占很大比重,但们家也没有人得这个病,所以可能还是他练舞小伤小痛没当回事,最后演变成这个病。”
“他当时摔得很厉害,连手机也摔坏,不过他腰病跟这件事关系不大。”叶炳坤继续说,“那天晚上带他去医院,才知道他已经腰痛很久,但害怕耽误拍《蜀秀》,他也没想着要休养。”
禹修脑子已经彻底懵,些碎片渐渐拼凑在起,他迫切地问道:“所以当时他不当演员是因为腰病?”
“他这病就得休养,还怎当演员?”叶炳坤说,“跳舞就更不可能,他站久都会累。他之前微信头像是个红房子,那是家国外康复治疗中心,他在那里待三年,直在接受治疗。”
巨大耳鸣笼罩禹修,他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心里好像被挖出个无底洞,所有情绪都陷入那个洞中,混杂在起,无限地往下沉。
时间下拉回到八年前,禹修隐隐感到有什地方不对劲,但此时他脑子很乱,也没法理清:“……没去国外?”
“你们当时最后次见面是在他生日那天,你还记得吧?”叶炳坤问。
“记得。”禹修说,“专门从剧组溜出来给他庆生。”
结果叶语辰约群朋友在他家聚会,气得禹修转身就走。
“那天你是不是跟他赌气,明知道他在后面追你,你还是直接就走?”
“查到这个病无法治愈,是这样吗?”
“确实没法治愈,不过辰辰情况还算好,只要好好休养,也没什感觉。”
……好好休养。
禹修终于知道为什叶语辰会变得这清心寡欲。
不是没有以前那喜欢他,而是他身体就经不起这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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