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有次靳舟喝醉,打电话给杨时屿,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自那之后,靳舟就直以为杨时屿拉黑他,但现在看来,似乎杨时屿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小肚鸡肠。
“什事?”杨时屿语调毫无起伏,句问句说得跟陈述句样,若是让靳舟来翻译,那这三个字意思大概是:有屁快放。
“昨晚睡得好吗?”靳舟偏偏就憋着不放,结果效果也很明显——
不过以防万,他还是得跟杨时屿知会声才行。
从公安局出来,靳舟先把车开回修车店,接着步行去法院。
法院大厅有当天开庭信息,靳舟看圈,发现今天杨时屿没有开庭,时间还有点儿没头绪,不知该去哪里找杨时屿。
法官办公室电话倒是谁都能打,但多半是法官助理接。
等下班时间再来也行……
靳舟紧跟着问:“王大荣会是凶手吗?”
任雯丽莫名其妙地看眼靳舟,哭笑不得地说:“你就别瞎折腾,这案子跟王大荣没关系。”
靳舟略显尴尬地摸摸后颈,其实他也觉得多半没关系,但又怕漏掉这种可能性。
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再继续打听案情,只不过在离开之前,靳舟还得把屁股擦干净才行。
“如果这个时间点凶手正在作案话,”靳舟又指指照片上时间,“那说明前面这个人也没有嫌疑吧?”
显发生改变。
先前靳舟直被盘问,找不到打听案情机会,而现在任雯丽开始回答他问题,这说明盘问已经结束,两人对话变成闲聊。
“昨晚离开时候,听到楼里有小孩儿在哭,”靳舟主动聊起案情,“是被害人家吗?”
“你是什时候听到?”任雯丽问。
靳舟指指监控照片上时间。
算,靳舟立马打消这个念头。
他又不是来接老婆下班,费这心思做什?
犹豫番后,靳舟还是掏出手机,翻找出被他封印已久电话号码。
通话提示音响三声,电话那头响起杨时屿清冷声音:“喂?”
靳舟活见鬼地看看手机屏幕,再三确认没有拨错后,这才重新把手机贴到耳边:“你没拉黑?”
“即使没有作案嫌疑,这人装扮也很可疑。”任雯丽道。
靳舟心想杨时屿还真是够倒霉,本来来无影去无踪,谁都不会发现,结果偏偏碰上命案,莫名引起警方注意。
“会不会是小偷?”靳舟在心里给任雯丽道个歉,故意把方向带偏,“这些楼房安保差,不是经常有小偷来踩点吗?”
“也有可能。”任雯丽点点头,“们还得再确认下。”
靳舟松口气,反正只要杨时屿不是凶手,警方就不会死咬着他不放。
“那差不多,其他邻居也是在这时候听到。”任雯丽思索着拿起照片,“不过你让们确定具体时间。”
其他人听到哭声,肯定不会看表,也就只有靳舟回头瞬间正好被监控拍到,才能帮警方精确到具体时间。
“这是作案时间吗?”靳舟又问。
任雯丽点点头:“小孩儿受到惊吓,问不出太多信息,不过可以确定是,他被凶手关到卧室里,与此同时,凶手在起居室里行凶。”
这和居民传言吻合,凶手作案时候小孩就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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