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说。”靳舟又扇王大荣脑袋巴掌,“你在监狱里说是受人指使,指使你人是谁?”
“没有说过。”王大荣回答脱口而出,像是已经演练无数遍,“那臭小子瞎编呢,要是真受人指使,可能告诉他?”
靳舟自然不会相信,要是这只是句玩笑话,那王大荣为什会逃跑?他家又为什会有警察以外人找上门?
“你以为否认就没事是吗?”靳舟面色阴沉地举起拳头,已经准备好要让王大荣吃点苦头,但身后杨时屿及时拉住他胳膊,制止他打人动作,与此同时,王大荣突然瞪大双眼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你是那家人
这巴掌靳舟用十足力气,扇得王大荣脑袋撞到生锈管道上,发出沉闷响声。
杨时屿立马抓住靳舟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低声说道:“别冲动。”
以往带兄弟们出去要债,靳舟才是制止人动手那个。但面对着王大荣,他实在是很难冷静下来。如果不是有杨时屿在场,恐怕他早已把人揍得半死不活。
“心里有数。”靳舟抽回自己胳膊,杨时屿气息似乎有着令人镇定作用,让他好歹是压住心底里,bao躁。
“你们是歪哥派来吗?”王大荣被扇得有些发懵,还未等靳舟盘问,便主动给出个名字。
场面度极其混乱,此起彼伏喊叫声充斥整个包厢,不知情赌客全都蹲到地上。
靳舟兄弟们各个比他还要激动,不过是去抓个王大荣,愣是拿出九十年代香港片里打群架气势。
王大荣根本没有逃跑机会,别说逃跑,他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十余个大汉团团围住,吓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自始至终都处于懵逼状态。
短短分钟时间,抓人事情就已经结束。
收拾残局任务交给虎子,人多眼杂不方便问话,靳舟便把王大荣带到酒吧后门小巷。
“歪哥是谁?”靳舟皱眉问。
“不是歪哥,那你们是谁?”王大荣看看靳舟,又看看杨时屿,像是实在想不出缘由,只好试探地问道,“你们不会找错人吧?”
“你化成灰都认识。”靳舟揪住王大荣衣领,把他抵在墙上,给他点提示,“你前两天为什跑路?”
王大荣似乎总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被找上,他咽咽口水,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不会是警察吧?可告诉你们,滥用私刑是违法!”
靳舟简直气笑,个律师,个法官在这里,个罪犯给他们两个讲法律?
小巷远离大马路,灯光昏暗,少有人过往。和车水马龙正门完全相反,小巷位置偏僻得踢个石子出去,也许都能听到回音。
“不是,你们是谁啊?”
王大荣声音打破小巷寂静,此时时间已经过夜里十点,天空飘着细微毛毛雨,夜风穿过空荡荡小巷,夹杂着来自秋初寒意。
“知道为什找你吗?”靳舟自然不会客客气气地做自介绍,他将王大荣双手绑在根管道上,白色捆扎带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疼得王大荣直嚷嚷。
“也没欠谁钱啊,你们到底是谁?”王大荣动动手腕,想要挣脱,靳舟见状二话不说便给他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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