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从卧室里出来,戴上他常用那副金框眼镜,他在冰箱里拿
刚才两人离得很近,杨时屿能闻到靳舟身上烟酒味也不奇怪。
靳舟揉着酸疼肩膀,随口说道:“是啊,刚从宝贝儿那里过来。”
杨时屿冷着脸朝卧室方向走去,不过他才刚迈出步,令两人都意外情况发生。
兴许是跟靳舟胡闹,没注意浴巾松紧,白色布片从杨时屿腰间滑落,尽管他迅速按住部分,但浴巾已经松开,里面景色全都露出来。
靳舟嘴角忽地上扬,然后又瞬间僵住。
眼看着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凸起弧线,杨时屿突然微微侧身,手拽着靳舟手腕,手按住他后背,顺势把他推到旁白墙上。
撞击来得猝不及防,靳舟下意识地用另只手撑在胸前用作缓冲,然而他才刚从墙上反弹回去点,身后杨时屿又整个人压上来,把他按在墙上。
“不想被赶走,就给老实点。”杨时屿前胸贴着靳舟后背,两人中间夹着靳舟反折胳膊。
靳舟自然不会老实,挣扎着想要抽回胳膊,但这时杨时屿又用右腿卡入他双腿间,让他彻底没挣扎余地。
“行。”靳舟嘴上服软,但手上却不甘心地用指尖蹭蹭杨时屿腹部。
撑住门板,动作气呵成地推开大门。
“靳舟。”杨时屿低沉呵斥句,但也没把人赶走,只是微微恼火地关上大门。
“帽子没干,改天还你。”靳舟打量眼客厅,又看向身旁杨时屿,“拖鞋呢?”
杨时屿站着没动:“你来做什?”
靳舟莞尔笑:“听说你今天去南部监狱。”
“你浴巾下面还穿内裤?”靳舟就像见到什天理不容事情样,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种人是会被拉出去枪毙!”
杨时屿淡淡扫靳舟眼,重新裹好浴巾走到卧室里。
他没有关上门,显然是内裤已经被看到,也懒得再注意隐私,就那在靳舟偷瞄下套上短袖和长裤。
靳舟没劲地“啧”声,果然是黑色内裤,还是平角那种,点也不色情。
他自来熟地瘫在沙发上,朝着卧室里问:“没有水喝吗?”
由于侧脸贴在墙上,靳舟只能瞥见杨时屿半个脑袋,不过在他指尖使坏时候,他能清楚地感到杨时屿腹部轻颤两下。
下秒,胳膊被折得更加厉害,靳舟终于忍受不住:“嘶,疼疼疼,给松手!”
“老实吗?”杨时屿抵在靳舟耳后问。
“老实。”男子汉能屈能伸,靳舟不介意时服软,反正下次再找回来便是。
杨时屿总算松开靳舟,语调平平地问道:“你喝酒?”
杨时屿皱眉盯靳舟阵,最后没辙似呼出口气,微微弯腰打开鞋柜。
靳舟等就是这刻。他又不眼瞎,手也没断,他会不知道自己从鞋柜里拿拖鞋?
“你这里沾东西。”靳舟说着就把魔爪伸向杨时屿浴巾,谁知杨时屿防备心不是点半点强,他手指才刚碰上浴巾,杨时屿便逮住他手腕。
“不用你管。”杨时屿用另只手拿出双拖鞋,扔到靳舟跟前,关上鞋柜。
“在你背后,你看不到。”靳舟又张开五指,朝杨时屿屁股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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