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靳舟随意地斜靠在墙上,清清嗓子缓解自己尴尬,“或许你本质是本书。”
杨时屿莫名其妙地瞥靳舟眼,没有应声继续切菜。
“不然为什越看越想睡?”
“笃笃笃”切菜声骤然停下,杨时屿沉下脸看向靳舟,靳舟当下觉得不妙,站直身子往墙上靠靠。
糟,杨法官拎着菜刀过来。
“靳哥,羊肉米粉呢?”电话那头小武问道。
“呃,临时有点事。”靳舟脑海中闪过香喷喷羊肉米粉,肚子应景地叫两声,“你点个外卖吧。”
挂掉电话,靳舟摸着抗议肚皮,看着杨时屿问:“饿,你家有饭吃吗?”
杨时屿嘴角轻轻抽抽,像是在说就不该拿靳舟话当真。他转身朝厨房走去:“还说你不是小孩儿。”
“怎,大人就不能要饭吗?”靳舟跟进厨房,见杨时屿穿上围裙,只觉得饥饿已经超越物理范畴。
份,但又不能让警方去查——因为没法解释你为什会出现在酒吧,所以你便自己去监狱调查?”
尽管监狱也不定能有线索,但好歹是个调查方向。事实上,杨时屿也确查到苗头,这样便可以顺理成章地让警方继续查下去。
“警方关注点直在王大荣当年人际关系上,忽略他在监狱时期认识人,只是另外给他们提供条思路。”杨时屿顿顿,“他们会调查这个女人,不用你去操心。”
“你都操心,凭什不准操心?”靳舟道,“说,你就没有想过跟联手吗?路子野,查东西快。”
“你能有多野?”杨时屿难得说那多话,直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但听到靳舟提起自己“路子”,又皱起眉头,“再说遍,靳舟,不要去做危险事情。”
“出去待着。”杨时屿面无表情道。
“开个玩笑嘛。”靳舟摸摸鼻尖,心虚道。
“不要拿你对你宝贝儿那套用在身上。”杨时屿扔下句警告,回到菜板边“咚咚咚”地切起菜。
敢情生气点在这里?
杨时屿似乎真很不喜欢靳舟抽烟、喝酒、调
厨房里柴米油盐样样齐全,不难看出杨时屿平时会自己在家做饭。
他动作娴熟地淘米择菜,时间让靳舟有些恍惚,仿佛两人关系又回到从前。
或许小武理论是正确,哄精髓在于向对方示好,不管是男是女,谁会不喜欢听好话呢?
看在杨时屿给他做饭份上,靳舟打算说点好话给杨时屿听。但他张张嘴,突然发现这事还有点困难。
他在宝贝儿面前可以信手拈来无数骚话,但真要走心说点甜言蜜语,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口。
“你好像很担心啊。”靳舟没心没肺地笑笑,他又不傻,在试出杨时屿家门密码那刻,他就隐约猜到杨时屿是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
尽管仍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但至少对于杨时屿态度,他没有那窝火。
“二十七,杨时屿。”靳舟轻呼出口气,难得走心回,“你当还是十七八小孩儿吗?”
杨时屿沉默下来,静静地看着靳舟,像是在认真消化他说话。
但好巧不巧,靳舟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出来看看,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是为带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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