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只判五年?”看到刑期,靳舟立马皱起眉头。
他翻开商户案新闻资料,在密密麻麻字里行间看到两个关键字:拆迁。
——商户重伤之后,所在临街商铺很快便被拆迁。
“这个案子怎吗?”罗雪晴看着靳舟手里新闻,“商户跟客人发生冲突,被打成重伤,这个客人就是个小混混。”
“但是这个人只判五年。”靳舟道,“正常来说重伤致死至少十年往上。”
“查靳伟法官出事那两年,咱们区比较轰动社会案件有这三件。”罗雪晴把资料分成三份,份份地指给靳舟看,“是校长猥亵学生事件,二是商户重伤致死案件,三是病人家属放火烧医院事件,你看看。”
靳舟之所以让罗雪晴查较轰动社会案件,是因为对方既然有买凶杀人能力,那犯事肯定不会小。
三个案件都发生在靳舟父母出车祸前两年,时间上倒是吻合,但后两件看上去跟钱权无关,似乎并没有买凶杀人必要。
“三个案子都是靳伟法官负责,后面都换其他法官审理。”罗雪晴道,“你觉得会有哪个跟车祸有关吗?”
就这点信息,靳舟也说不好,他翻着手上打印新闻,问道:“这三个案子最后怎判?”
从KTV出来,靳舟左右看看,当即骂句脏话。
就打个电话工夫,杨时屿已经把车开走,这塑料搭档还真是说散就散。
第二天早上,靳舟正好要去法院立案,便把罗雪晴约在法院立案庭见面。
立案庭法官就跟民政局工作人员样,后者会尽量劝人不要离婚,而前者会想方设法不给人立案。
管辖、诉讼请求、事实理由,各个环节都要刁难番,都到现在这个年头,还有不少律师经常都要跑好几趟才能立案。
“这样吗?”罗雪晴显然不清楚量刑标准,靳舟说,立马知道为何不对劲,“如果是这个案子有问题话……”
她突然眉头皱,拿过靳舟手里新闻,道:“那这件事就跟汪和泰有关。”
“汪和泰?”靳舟愣愣,“和
“三个人都进监狱,烧医院判得最轻。”罗雪晴抽出最底下那份新闻,放在最上面,“会是这个吗?”
“烧医院,但是没有致人死亡,也没有造成重大损失。”靳舟摇摇头,“不会是这个。”
从严重程度来看,这个案子本来就不会判得很重,压根没有买凶杀人必要。
靳舟又看看校长猥亵案判决结果,是往重判,也不像是有人在背后运作过。
那就只剩下商户重伤致死案。
“虚假宣传?告赢也没多少钱,你确定要告吗?”窗口后工作人员瞥靳舟眼,又对罗雪晴道,“还不够你出律师费吧?”
靳舟早已习惯这种态度,说白法院每年接收那多案件,上上下下谁不想减轻工作?
他提前给罗雪晴知会过,因此罗雪晴也没什反应,点头道:“确定要告。”
对方磨磨蹭蹭拖拉半天,好在靳舟立案材料准备得足够充分,倒是顺顺利利地立案。
从法院出来后,两人来到停车场,罗雪晴让靳舟坐上副驾驶座,接着从后座拿沓A4纸打印资料递给靳舟,上面全是当年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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