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雪晴笑起来,摇摇头:“
但靳舟没有再去找春姐或者王大荣,毕竟他已经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比起再去逼问这两人,还不如先调查汪和泰来得直接。
这段时间在罗雪晴帮助下,靳舟收集不少汪和泰传闻逸事,确就如那天喝酒时两人所说,汪和泰身上或许背不少命案,时间还让靳舟有点不知从何查起。
适时罗雪晴案子对方约和解,靳舟忙着做准备,便暂时把汪和泰事放到边。
和解约在个周六,地点在对方律所里。
厂商合作律所是市里规模最大佳友律师事务所,好巧不巧,办公地点就在和泰大厦里。
杨时屿闻声看过来,这下靳舟脸上笑容愈加放大,他看着杨时屿嘴角伤口,道:“你同事要是问你嘴角伤口怎回事,你就说是老公咬。”
杨时屿像是早已习惯靳舟吊儿郎当模样,也没个反应,摆弄起眼镜上防滑链。
靳舟觉得没劲,又得寸进尺道:“你叫声老公,给你买新。”
杨时屿扣链条动作顿,放下眼镜朝靳舟走过来,靳舟立马缩缩脖子:“法官可不兴打人啊。”
“赶紧吃,吃自己走。”杨时屿停下脚步,戴上修好眼镜,拿上工作卷宗,转而朝大门方向走去。
真,但在靳舟不小心扯掉杨时屿防滑链,导致眼镜嗖地飞到墙角之后,杨时屿眼神骤然变得冷峻,不出几下便把靳舟反压在床上。
“起不起床?”杨时屿显然已经失去耐心,右手摁着靳舟后颈,膝盖顶着靳舟后腰,左手啪地扇下他屁股。
“你!”靳舟面红耳赤地挣扎,“你能不能有点自觉?别他妈老压!”
“你再说脏话试试?”杨时屿又给靳舟屁股巴掌,同时加重膝盖上力道。
“哎!”识时务者为俊杰,靳舟立马举白旗投降,“腰要断腰要断!”
靳舟难得换上身正经西装,刘海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把身上那股痞气完全隐藏起来。
但与之前都不同是,这次他搞副金框眼镜戴上。
痞气倒是没,但多几分斯文败类调调。
“靳律师?”电梯口,罗雪晴狐疑地靠近靳舟,显然是没想到靳舟会是这副打扮。
“不认识吗?”靳舟用中指滑下不带度数平光眼镜,“是不是感觉可靠很多?”
靳舟咬口煎蛋,仰着下巴问:“要老公送你上班吗?”
回应他是声重重关门声。
这阵子靳舟安分下来。
孙义那边打听到春姐被放回去,也不知有没有对警方透露王大荣消息。
靳舟猜测应该没有,像春姐这样坐过两次牢人,多少心里有底,知道警察不敢乱来,只要咬死不认,警察到时间也只能放人。
杨时屿闻言松开靳舟,调整下呼吸,接着捡起掉落在墙角眼镜,扔下句“起床吃饭”,便离开卧室。
睡意早已被打跑,靳舟去卫生间洗漱完,揉着腰来到餐桌旁坐下,只见杨时屿给他做早餐是碗煎蛋面。
吸溜两口,个字,香。
另边杨时屿还得去法院上班,在靳舟吃饭同时,换上身工作服。
淡蓝色衬衣搭配黑色西装长裤,靳舟看着杨时屿垂眸戴表样子,突然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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