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又说不动,拉也拉不动,每个路过吧台人都会看杨时屿两眼,靳舟感觉自己简直血亏,就跟家里宝贝被人看去样。
他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怎样才肯走?”
杨时屿悠悠道:“你跟起走。”
“这才来没多久呢。”酒喝到半,舞跳到半,靳舟自然不想走
不等杨时屿回头,靳舟便抓过高脚杯,恨恨地瞪着二楼饮而尽。
“放松?”靳舟啪地放下酒杯,咄咄逼人地问,“你工作做完吗?判决书写吗?卷宗看完吗?你就出来放松?”
“你呢?”杨时屿总算偏过头来看向靳舟,“庭审准备完吗?”
呃……
听到这话,靳舟气焰顿时就像被浇盆冰水样,萎下来。
在群“妖魔鬼怪”当中,杨时屿何止是欲,简直是他妈天上下凡仙女。
靳舟小舟子差点没当场起立,他心里怒火嗖地窜到头顶,当即拨开眼前人群,来到杨时屿身后。
“聊聊呗,聊聊又不会少块肉。”杨时屿右边人正嬉笑着找他搭话。
“聊你妈聊,滚远点!”靳舟毫不客气地把人赶走,杨时屿闻声回头看他眼,又淡淡地把视线收回去。
“还有你,”靳舟唰地抽走杨时屿左边人手里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换个地儿抽!”
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人们躁动难耐。
靳舟也在舞池当中扭得正欢,不过他后背突然撞上个人,回过头去看,是老熟人蓝蓝。
“靳哥。”蓝蓝发现是靳舟,转过身来跟他跳起贴面舞,“你不管嫂子吗?”
“嫂子?”此时靳舟早已把杨时屿抛到九霄云外,愣瞬,才反应过来蓝蓝说人是谁,“不用管他。”
这会儿杨时屿应该还在家里加班,不是靳舟不用管他,是他管不着靳舟。
“是准备完后才来。”他心虚地说句,立马转移话题,“你赶紧给回去,这不是你该来地方。”
“你管。”杨时屿道。
靳舟突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仔细想,这不是他送给杨时屿台词吗?连语气都还样。
他火大地拉住杨时屿手腕就要往外走:“跟出去。”
然而杨时屿轻轻松松就把手腕抽回来:“不去。”
杨时屿周围瞬间清净下来,靳舟火冒三丈地看着他问:“你怎在这儿?”
还戴着金框眼镜,那明明是法官身份象征,怎能戴到这种地方来?
真是……让人看得上下起火!
“过来放松。”杨时屿面朝着酒保方向,看也懒得看靳舟眼。
适时酒保递过来杯鸡尾酒,指指二楼卡座,对杨时屿道:“二楼客人请。”
“可是好多人请他喝酒诶。”蓝蓝转个圈,又扑进靳舟怀里。
“喝酒?”靳舟皱着眉头,在舞池站定,“喝什酒?”
“喏。”蓝蓝用下巴指指吧台方向,“嫂子身边有人献殷勤呢。”
靳舟顺着蓝蓝目光看去,只见吧台边坐个身穿白衬衣男人,纽扣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骨感喉结和锁骨,金框眼镜懒洋洋地架在鼻梁上,防滑链在白衬衣上肆意滑动。
“嫂子好欲啊。”蓝蓝还在说着,没发现靳舟已经僵在原地,“上次穿身黑衣服,都没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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