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个人真喝醉,那某个地方是站不起来。
靳舟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bao露在这种地方。
但关键是,这他也控制不住啊,见到洗香香老婆,哪个男人能没个反应?
靳舟从杨时屿后腰收回双手,做个双手抱拳手势,插科打诨道:“杨法官英明。”
杨时屿立马站起身,揪住靳舟脸皮:“给起来!”
靳舟没听出杨时屿话里含义,没劲地说道:“知道你不会跟搞对象,口嗨还不行吗?”
杨时屿嘴唇动动,但什话也没有说。
“说杨时屿,”靳舟难得正经起来,“你能不能给个准信儿,你到底是不是弯?”
靳舟心想他都这真诚地发问,杨时屿再怎也得给个回答吧?
谁知杨时屿突然往身下瞥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靳舟问:“你不是喝醉吗?”
装醉可真是困难。
他去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饮而尽之后把瓶子扔进垃圾桶里。
这时,卫生间里淋浴声骤然停止,靳舟赶紧又瘫回沙发上。
“靳舟。”杨时屿来到沙发边,摇摇他肩膀,“起来洗漱。”
刚洗过澡后杨时屿浑身香喷喷,散发着热气,靳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出现杨时屿躺在被窝里,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空位,对靳舟说“老公快来呀”画面。
乐呵呵道,“但是法官工作太枯燥,肯定干不下去。”
“你还嫌弃。”杨时屿无奈地呼出口气。
“就嫌弃。”靳舟道,“现在多好啊,自由自在。”
“嗯。”杨时屿轻声道,“这样就好。”
靳舟逐渐睡过去,等他再睁眼时,两人已经从出租车上下来,杨时屿正扶着他,朝着自家小区走去。
“哎,疼啊!”靳舟拍打着杨时屿手背,还在没个正经,“老婆饶
呃,忘这茬。
靳舟立马双眼放空,口齿不清地说道:“醉,醉在你温柔里。”
“你直在装醉?”杨时屿声音沉下来,隐隐含着几丝怒气。
“没呢。”靳舟放弃糊弄人这招,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也看见,为给你挡酒,黄白混着喝,这能不醉吗?”
“你确定?”杨时屿微眯起双眼,“你要是真醉,那抵着大腿是什东西?”
“洗把脸再睡。”杨时屿自然不知道靳舟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拉住靳舟胳膊便想把他拉起来。
但就在这时,靳舟突然发力,反扣住杨时屿手腕,猛地把他拉到怀里,并牢牢地箍住他后腰。
“你好香。”靳舟色眯眯地看着杨时屿,“让老公闻闻。”
说着靳舟便把鼻尖凑向杨时屿颈窝,但杨时屿却抬起手来张开五指,把他脸给按回去。
“你为什老觉得你是老公?”杨时屿双手撑在靳舟耳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
他打个哈欠,没骨头似挂在杨时屿身上问:“天亮吗?”
“还早。”杨时屿停下脚步,看向靳舟,“你酒醒吗?醒就自己回去。”
靳舟立马闭上双眼。
来到杨时屿家里,靳舟跟摊烂泥似瘫在沙发上。
杨时屿很快去卫生间洗漱,靳舟睁开只眼睛瞅瞅,发现安全之后,便坐起身来伸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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