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
事？……不可能是意外……原来如此……
过去
趟吧。”
声音在这里断掉，下秒，杨时屿从书房里出来，接着又去卧室里换出门衣服。
“要出去吗？”靳舟伸长
脖子问。
杨时屿应是没太注意，虚掩着卧室门，留条掌宽小缝。
靳舟找个刁钻角度，挂在沙发扶手上偷看着法官换衣服全过程。
【小武：萎萎，尊重祝福】
【虎子：挺好啊】
【虎子：就喜欢爷们儿】
嗯？
靳舟把手机凑到眼前，还以为自己看花眼。
靳舟不是没试着说服自己，他单身那多年图什？他老是去法院，在杨时屿面前晃悠干什？
还不就是因为直没把那该死初恋给放下。
结果现在倒好，这初恋给他那大个“惊喜”。
靳舟放下瓜子，掏出手机，在微信三人小组里发条消息。
【靳舟：问个问题。】
“裸脚1米87。”杨时屿道。
“不信！！！”
其实靳舟能感觉出来，杨时屿是比他高那丢丢。
刚才那真实触感也在告诉他，他确没有摸错。
可恶，太可恶。
“嗯，去趟公安局。”杨时屿道，“王大荣死。”——
小舟
位组织跟武警合训，拜个师傅。”
“武、武警？”靳舟突然怂。回想到前些天车被砸事，他觉得杨时屿会打架也挺好。
既然武力值上比不过，他决定换个思路。
“刚才那个，咳……”他咳嗽声，“是摸错吧？”
“没有。”杨时屿脸平静地看着靳舟，“就这大。”
这屁股可真翘啊。
靳舟惋惜地叹口气。
它主人怎就那没觉悟呢？
这时杨时屿突然拉开卧室门，从里面走出来，靳舟赶紧在沙发上坐好。
“要出去吗？”靳舟又问。
不过虎子很快又补充条。
【虎子：女生】
正反，靳舟发现问这两人完全没用。
他正想再换个群问，这时书房里突然传来杨时屿接电话声音。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尽管杨时屿严严实实地关着门，但靳舟还是听到他说话内容。
【虎子：什】
【小武：？】
靳舟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假设你们小时候喜欢个公主样女生，长大后发现那女生长得比你高，打架比你厉害，那玩意儿还比你大——
不对不对，靳舟把最后句删，重新编辑下发送出去。
【靳舟：……比你还爷们儿，你们还会喜欢她吗？】
靳舟气得去楼下买瓜子汽水，又回到杨时屿家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是周末，杨时屿仍然在书房里办公。
他从书房里出来接水，看着忿忿磕着瓜子靳舟问：“你还没走？”
“是名律师，不能冲动。”靳舟说道，“要认真考虑下你提议。”
杨时屿扔下个“随便”眼神，又回到书房里。
“那怎可能！”靳舟坚决不信，“你丫是大象吗？”
杨时屿没有接话，算是默认。
靳舟决定喝口面汤缓缓。
片刻后，他“啪”地放下手中碗，又换个思路：“你多高来着？已经1米85。”
其实是1米83，他偷偷给自己虚报2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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