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有好好工作吗?”杨时屿反问。
“……”靳舟时语塞,立马切换到另个工作,“难道不是名好律师吗?”
“没得商量。”杨时屿道,“不准出门就是不准出门。”
“杨法官,”靳舟难以置信地看着杨时屿,“你这是——”
“你想说非法拘禁吗?”杨时屿主动接话。
虎子和小武留在这里照顾靳舟,靳舟便有理由让杨时屿回去休息。
不过在离开之前,杨时屿示意两人先出去等着,接着从放随身物品抽屉里拿出串钥匙,对靳舟道:“去趟你家。”
“怎,去给家安监控吗?”靳舟打趣道,“你可真是变态啊,法官大人。”
“去收拾东西。”杨时屿黑着脸道,“从今天开始你搬来家住。”
靳舟略微有些意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伤。”靳舟掀开被子,撩起病号服衣摆,露出平坦小腹,看着那被白纱布覆盖住地方,“喏,就这儿,两厘米。”
“他没什大碍。”杨时屿站在病床另侧,随手拉住被子角,轻轻带,又把靳舟盖个严严实实。
“没事就好。”刘永昌总算平复下来,“是谁干你跟哥说。”
兄弟之间,不说反而见外。
靳舟略去些不必要细节,给出歪哥名字。
最快下午就可以出院。
“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下?”杨时屿显然是整宿没睡,靳舟难免有些担心,但说出口却是,“好端端盛世美颜,你看看你糟蹋成什样。”
杨时屿额头隐隐冒起青筋:“你也不想想是为谁?”
“知道你是为。”靳舟道,“真没事儿,那歪哥不是都逃到外省吗?”
“等你输完液再说。”杨时屿明显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然而他话并没能打断靳舟。
“——这是强制爱啊。”靳舟“啧啧”
虽说昨晚确是差点出事,但只受个皮外伤,还换来和杨时屿同居,这不是赚吗?
“不过,”杨时屿突然话锋转,“这段时间你不准出门。”
靳舟整个愣住:“啥?”
“说,”杨时屿放慢语速,又重复遍,“在魏杰被抓到之前,你就老实待在家里,不准出门。”
“修车店呢?”靳舟问,“还有工作啊,大哥。”
“行,也让朋友打听打听,看那龟儿子到底躲去哪里。”
“哎,刘哥,”靳舟莫名心虚地扫眼旁杨时屿,“真有消息,你告诉警察,别给自己找事啊。”
“放心,有分寸。”刘永昌说句,又对着杨时屿道,“你好好在这儿照顾你男人,有什问题随时找。”
这话说,还真像交代兄弟马子。
靳舟有点想笑,但见杨时屿面无表情,还是忍下来。
“待会儿虎子他们要过来,你就放心吧,赶紧回去休息。”
靳舟话音刚落,病房外就响起嘈杂脚步声,下秒,病房门唰地被人推开,刘永昌带着十几个小弟从门外走进来。
“谁他妈干?”刘永昌刚进门,就气冲冲地吼句。
“刘哥,皮外伤而已。”靳舟总之先让人冷静下来,“你带这多人来奔丧呢?”
“瞎说什不吉利话!”刘永昌从头到脚看看靳舟,“伤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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