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申请搜查令话,”杨时屿顿顿,“意思是那人不承认表在他手里?”
“对。”靳舟说道,“可以申请下来吗?”
“有些勉强。”杨时屿说道,“得看现有证据,以及负责法官怎想。”
靳舟心里多少有点数,知道这事可操作范围很大,全看法官愿不愿意认真调查。
他突然想到点,又用胳膊肘
杨时屿没有应声,像是懒得开口,但他保持着平躺姿势没动,算是默许靳舟提议。
“你判过非法侵占案子吗?”靳舟问。
“非法侵占?”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竟会聊起专业话题,“没有,这是亲告罪,遇到得不多。”
所谓亲告罪,即不告不理,只要被害人不提,司法机关就不会管。
与之相反,例如交通肇事罪,哪怕被害人已经原谅被告人,检察机关仍然会对被告人提起公诉。
家里只有张床,无论原则有没有谈拢,都不影响两人睡在起。
杨时屿还是面朝着窗户,宽厚后背对着靳舟。
要是放在平时,靳舟早就跟个八爪鱼似缠上去,但今天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只能平躺在床上,干看着天花板,总觉得双腿不夹点什就不舒服。
“喂,杨时屿。”靳舟忍不住用胳膊肘捅捅杨时屿后背,“你别老拿后脑勺对着。”
杨时屿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节奏都没有丝毫改变。
原则问题到底还是没有谈拢。
到晚上,靳舟没法洗澡,只得让杨时屿帮他。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条裤衩,老老实实地坐在马桶盖上,任由杨时屿用温水给他擦拭身体。
从耳根到脚踝,杨时屿擦得甚是仔细,不放过任何个角落。
明明他眼神与洗碗无异,仿佛靳舟只是件物品,但靳舟却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每次指尖与肌肤接触,都像是杨时屿对他挑逗。
“如果向法院提起诉讼,”靳舟问道,“可以申请下来搜查令吗?”
这次杨时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偏过头来,看着靳舟问:“有人侵占你东西?”
“不是,是朋友。”靳舟道,“块四十多万表。”
“你要先分清楚到底是侵占还是盗窃。”杨时屿说道,“如果是盗窃,公关机关就会介入。”
“不是盗窃。”靳舟倒希望是盗窃,那至少可以让警察立案,“是朋友自己把表给别人。”
“睡着吗?”靳舟偏过脑袋看看,心里又生出鬼主意,“你要是睡着话——”
说到这里,他拉开杨时屿后腰裤腰带,把四根指头探进去:“你贞洁可就不保。”
指尖才刚碰上紧实皮肤,狗爪子就被杨时屿把抓住。
杨时屿改为平躺,瞥眼靳舟,冷声问:“你又皮痒吗?”
“聊会儿呗。”靳舟忍着疼痛,往杨时屿身边挪挪,让两人肩膀紧紧挨在起,“睡不着。”
“你确定……”靳舟不死心地问,“不坐上来自己动吗?”
杨时屿表情淡淡地瞥靳舟眼,突然加重手上力道,搓得靳舟胸前片绯红。
“哎,你故意吧?”靳舟赶紧用胳膊横在胸前,挡住那两颗小豆。
要是杨时屿再搓下去,指不定还有哪儿会起立。
“不想脱层皮,”杨时屿重新拧下毛巾,“就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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