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不在这里啊。”张瑞为难地说道。
靳舟不再跟张瑞废话,招呼身后兄弟们道:“想留在这喝酒随意,酒钱算头上。”
“哥,大哥,”张瑞赶紧说道,“您看,咱们这儿还得做生意呢。”
靳舟才懒得管这些,他又不是不给钱,还不准他兄弟在这儿喝酒?
不过这场子冷清,又没有美女,他身后那帮兄弟们商量下,觉得没意思,还是打算回自己地盘去。
张瑞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靳舟道:“哥,刚才……多有得罪,您看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怎样?没必要把气氛搞得那紧张。”
“这什音乐?”靳舟皱眉道,“这难听。”
张瑞赶紧朝DJ挥挥手,抬着两条胳膊比个大大“×”。
酒吧里彻底安静下来,显得空旷又冷清,靳舟掏掏耳朵,问:“你刚才叫谁滚?”
“误会,都是误会。”张瑞讨好地笑着,“您说您是……律师?”
没会儿,马路上驶来七八辆车,三十多个大汉从车上下来,虎子走在最前头,来到靳舟面前问:“靳哥,谁找你麻烦?”
靳舟懒得解释,抬起手来,指指巴黎圣殿大门道:“走。”
乌压压群人涌向巴黎圣殿大门,守在大门两旁保安见到这阵仗,不由得面面相觑,有去店里叫人,有想要拦住靳舟,却被虎子把推开。
三四十个大汉齐挤进巴黎圣殿里,引起不小骚动,女客人们吓得纷纷离去,就连服务员也大都躲起来。
张瑞见状赶紧过来,神情中略带着几丝慌张:“你们这是干什?妨碍们正常营业吗?”
虎子从高脚凳上下来,把张瑞给撞到边,小声问靳舟道:“靳哥,刘姐什表啊?”
“没事。”靳舟摆摆手,“来解决就好。”
群人熙熙攘攘地往外走去,这时,靳舟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毫不在意地拿出来看看,结果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名字时,当即膝盖发软地定在原地。
糟糕,,bao露。
“别以为文化人好欺负。”靳舟学着刚才张瑞戳他那样,使劲戳戳张瑞太阳穴,“好好给你说话时候,你他妈就给听着。”
“是是是。”张瑞低着脑袋,连连应声,不过他像是突然想到什,又抬起头来,对靳舟道,“哥,那个表吧,真不在这里,您看是不是刘姐她记错呢?”
如果张瑞开始就是这态度,靳舟可能还会半信半疑。
但刚才见过张瑞那嚣张样子,他全当这人是在放屁。
“不承认是吧。”靳舟道,“那你最好给藏好,别让逮着你。”
“营啊,没让你们不营。”靳舟将双手抄在裤兜里,对身后兄弟们扬扬下巴,“去找座位坐着,该点酒点酒。”
“文明砸场”这种事,靳舟这帮兄弟很有经验,都不约而同地专挑有客人地方坐。
这下店里仅剩客人全都跑光,保安们不敢轻易动手,服务员也不敢上前给人点单。
虎子大喇喇地坐在吧台边,不耐烦地踹倒把高脚凳,吼道:“点单呢?都死吗?”
砸场讲究个气势,巴黎圣殿那些保安,脸和身材倒是不错,但给人感觉就像健身教练,在虎子大花臂面前,没个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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