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生气。
靳舟也不知什时候练就这身本领,立马就看出来杨时屿态度不太对。
他只能想到个理由,解释道:“今天出门不是瞎溜达,来法院办事呢。”
杨时屿按下电梯上行键,表情淡淡道:“是吗?”
明显是漠不关心态度。
不得不承认,这名检察官还真是有点帅。
几乎主导整场辩论,从各方面都碾压辩护律师。
靳舟眼神在控辩双方来回交换,不过由于检察官发言占绝大部分,所以他几乎全程都在看检察官。
尽管这种方碾压式辩论完全算不上精彩,但欣赏帅哥谁不爱呢?
靳舟沉浸地看好半天,最后还是法槌声音打断他兴致。
检察官铿锵有力声音打断靳舟思绪。
“隐藏在人群当中,是警方行动策略,你说警方应该提前布控,通知周围普通群众,难道是想提前走漏风声吗?”
坐在公诉人席位上检察官是名年轻男性,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说话时气势咄咄逼人,让坐在对面辩护律师毫无招架之力。
靳舟开始习惯性地想象,如果他是辩护律师,他会如何应对如此强势检察官。
首先老是逮着警方便衣这点不放,其实根本没有意义。
辩双方宣布法庭流程。
而他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坐在旁听席角落里靳舟。
停顿秒有余,视线又被收回去。
干净白皙手指翻阅着厚厚卷宗,防滑链在法庭灯光下反射着静谧光芒。
看着审判席上正襟危坐身影,靳舟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那个侵占案,”靳舟又道,“去立案,楼下那人不给立。”
“很正常。”杨时屿看着电梯显示屏上数字,“材料不足吧。”
“不是,他得给立案,才能
杨时屿重重敲下法槌,面无表情地宣布:“现在闭庭。”
案子没有当庭宣判,靳舟从旁听席后门出来,三两步跟上杨时屿步伐,问道:“这个恐怕不会轻判吧?”
杨时屿直视看着前方,不冷不热地说道:“自己去网上看判决书。”
靳舟简直脸莫名其妙,杨时屿平时就在自家书房里写判决书,还用他专门去网上看?
不对劲。
得看被告人具体行为,有没有以,bao力、威胁等手段,阻碍警方执行职务?
用拖把杆等日常生活工具,能不能构成“,bao力”或者“威胁”?
这些都是很好进攻点,但庭上律师还在主张警方应该提前沟通,根本没有触及到妨碍公务罪本质。
要是放在以前,靳舟还会看得干着急,恨不得上去辩上两句。
但见过太多抓不住重点律师,他也逐渐放平心态,索性抽离出来,去欣赏检察官表现。
要知道,那几根漂亮手指,曾在他身上做着极其污秽事情。
如果那天晚上杨时屿戴着金框眼镜,冰冷链条在火热肌肤上肆意滑走,恐怕他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吧?
思绪越飘越远,靳舟赶紧咬咬舌尖,不让黄色废料充斥自己大脑。
这里是神圣法庭,代表正义法官正在判案,他怎能有如此龌龊想法?
“你意思是,便衣警察暗中蹲守犯罪嫌疑人,还需要在脸上写着‘在行动’几个大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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