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靳舟去看杨时屿开庭,几乎全程都关注着杨时屿。视线偶尔看向控辩双方,也很会快重新回到杨时屿身上。
但今天旁听时,靳舟看帅哥看得入迷,关注杨时屿时间恐怕加起来总共不超过两分钟。
杨时屿微微蹙起眉头:“让开。”
“还有你今天这早回家。”靳舟就像打通任督二脉似,自顾自地说道,“是因为你以为会在法院门口等你。”脸上笑容越来越放肆,“殊不知接到朋友电话,去帮她接儿子放学。”
杨时屿眉头拧得更深:“你很闲吗?”
“梆”声,杨时屿关上卫生间门。
“哎,你给站住!”趁着杨时屿还未走进书房里,靳舟赶紧跟上前,拉住杨时屿手腕。
“认错。”百度半天,靳舟只得出这个结论——无论如何,先认错。
杨时屿没再往前走,转过头来看向靳舟,那意思很明显:继续往下说。
“不该玷污神圣法庭。”靳舟诚恳地说道,“不该在法庭上想象把你压在审判席上,用大吊草得你连法槌都拿不住。”
“你没做份吗?”这下靳舟更加奇怪,他拿着双筷子,来到餐桌旁坐下,本想直接夹菜吃,却被杨时屿筷子给拦住。
“想吃自己去做。”杨时屿淡淡道。
“不是,你还跟生气呢?”靳舟莫名其妙地放下筷子,“都不知道哪儿惹你。”
“你没有惹。”杨时屿心平气和地说道,“只是以后不准来看开庭。”
“不看就不看。”靳舟也来脾气,他什都没做,凭什要忍受杨时屿给他脸色看?
“闲不闲不重要。”靳舟游刃有余地竖起根手指,左右晃晃,“原来你这爱啊,杨时屿。”
开窍这种事,就像便秘时遇上开塞露样,只要闸门打开,接下来便是畅通无阻。
靳舟不禁想到之前跟小武讨论过恋爱话题,现在回过头去看,他当时理论简直大错特错,但现在他可以非常肯定,他已经掌握恋爱诀窍——哄就完事。
尽管两人之间重要原则问题还没有谈拢,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靳舟基本有十成把握,以后定是
“……”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开庭时候你就在想这个?”
靳舟明显感觉到危险气息,他心想老婆怎就这难哄呢?说实话也不行。
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没,开玩笑呢,听得可认真,那检察官说每个字都记得。”
这下杨时屿脸色彻底黑下来,扭过头去便要往书房走。
靳舟脑子里突然闪过道白光,他三两步上前挡在书房门口,不确定地看着杨时屿问:“不是吧,你在生气没有看你?”
靳舟默不作声地去给自己下碗面吃。
吃过晚饭后,杨时屿去书房加班,而靳舟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就这过去两小时,最后还是靳舟先沉不住气,他放弃百度“老婆莫名生气怎办”,跑到卫生间里打开淋浴喷头,然后找准时机“啊”声。
不出两秒,卫生间门猛地从外面打开,门边出现个神色慌张身影。
靳舟老神在在地坐在马桶盖上,边关上淋浴喷头,边对杨时屿道:“老婆,你还是关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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