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杨时屿不在家,他也不敢在家里抽,因为定会被杨时屿闻出来。
晚上杨时屿又不准他出门,因此他只能白天出门溜达时候抽。
原来包烟
像靳舟这样混过各种场合人,想到自己所住片区有连环杀人凶手,都会觉得有点儿膈应,更别说那些普通老百姓。
“有给你规定多久破案吗?”靳舟又问。
“暂时还没。”任雯丽道,“检察官已经提前介入,如果确定是连环杀人案,那上头很可能会下死命令。”
正常情况下,公安机关在查清犯罪事实后,才会把案件提交给检查机关进行审查起诉。
如果检察官提前介入案件侦察,那只能说明这起案件性质确非常恶劣。
“如果是以这个为排查条件话,”任雯丽顿顿,幽幽地看向靳舟,“那确是有个。”
“嗨,”靳舟立马读懂任雯丽眼中意思,“姐,真不是。”
靳舟自己也是没想到,好巧不巧,两次命案都跟他有牵连。
不过话说回来,两名被害人都在老街区活动,要说和这两人有交集人,肯定不止靳舟个。
街边包子铺、载客电动三轮车、四处游走外卖员,都可能同时跟两名被害人有交集。
这两个死者之间有关联吗?”靳舟问道。
“没有。”任雯丽摇摇头,“工作和生活圈子都没有交集,个是便利店店员,个是公司职员,根本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不是有吗?”靳舟道。
“都是女性?”任雯丽接话,“这不用你提醒。”
“不是,她们都有小孩儿。”突然想到杨时屿曾对他说过话,“你们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小孩儿杀人?”
靳舟只是个律师,自然也帮不上什忙,只能说几句安慰话,送走任雯丽。
回家睡个午觉,等到下班时间,靳舟自觉来到法院门口。
他虽然没什哄人经验,但也知道惹老婆生气之后,必须得好好表现才行。
给杨时屿发条短信,趁着人还没出来,他点上今天最后根烟。
自从跟杨时屿开启同居生活之后,靳舟抽烟机会就大大减少。
任雯丽也知道靳舟是凶手可能性很小,叹口气,跟他闲聊道:“之前筒子楼命案就没破,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上头催得很急吗?”靳舟问。
同个片区,几个月内出现两起命案,可想警方压力会有多大。
“能不急吗?”任雯丽头疼地说道,“现在上头都不敢定性为连环杀人案。”
旦官方认定这是连环杀人案,那案子必定会受到莫大舆论压力。
“小孩儿?”任雯丽露出荒唐眼神,“不可能,这两个孩子都快吓傻,他们都说凶手是名成年男性。”
“成年男性吗?”靳舟又摸摸下巴,“那会不会是变态跟踪狂?看上这两个被害人,但被这两人拒绝,所以就起杀心。”
“也不是没有可能。”任雯丽道,“总之现在可以确定是,凶手活动范围应该就在老街区。”
像这种连环杀人案,无论是有预谋杀人,还是无差别杀人,案发现场位置都是关键信息,或多或少能确定凶手平时活动范围。
“那或许你们可以查查,”靳舟继续分析,“有没有男人同时出现在这两人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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