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沙发上睡!”靳舟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恶狠狠地回头瞪着杨时屿。
杨时屿带着睡意地微眯起双眼,眉宇间凝聚着浓浓不耐烦。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耐心已经逐渐消耗殆尽。
靳舟发誓他绝不是欺软怕硬,但不知怎,见杨时屿有生气迹象,他突然有点怂,忍不住放软语气,从恶狠狠改为略微有点凶地说道:“再强调遍,原则问题绝对不可能
他真生气。
被自己媳妇捅菊花,尽管只是手指,这也是莫大屈辱。
两人对视阵,靳舟生气地缩在床头,大有要跟杨时屿绝交架势,最后还是杨时屿先妥协,倒是点也不意外地,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卧室里重新安静下来,两人背对着背侧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靳舟不说话,是因为他气得不行,不想跟杨时屿说话。
“你不许说那个词!”靳舟脸红道,“只能说!……嗯……啊……”
杨时屿重新含住靳舟那兴奋得快要滴血东西,这次他加快吞吐速度,同时伸出只手掐住靳舟乳头。
上下双重刺激让靳舟濒临晕厥边缘,完全是本能地,他按住杨时屿后脑勺,直把性器往那湿热嘴里送。
大概过个世纪那长,快感堆积终于爆发,靳舟感受到这辈子从未有过高潮。
肮脏白浊全都射进杨时屿嘴里,他把靳舟射出来精液悉数咽下,扫眼墙上挂钟:“分钟。”
”靳舟收着下巴,看着自己玩意儿在杨时屿口中进出,兴奋得脚尖都在颤抖。
“你可是法官啊……”靳舟也不知在说给谁听,他点也不希望杨时屿停下,因此他提醒杨时屿是名法官,倒不如说他在说给自己听,有名法官正在给他口交。
“喜欢吗?”杨时屿用舌尖在红肿龟头上转转,就着这个姿势看向靳舟,“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亲吻你东西?”
说完这句,他捧着那下流不堪性器,像亲吻爱人样,从上面亲吻到根部,然后含住小球狠狠吸两口。
“你别……别这*荡啊……”靳舟完全受不杨时屿这样,什下你妈头,塌你妈房,床上杨时屿越脏,他就越兴奋。
而杨时屿不说话……
应该是在酝酿该怎打破僵局吧?
靳舟心想,怎还没酝酿好?
他忍不住回过头去偷瞄眼,结果发现杨时屿竟然已经睡着。
这下靳舟更是气不打处来,他猛地把被子拉向自己这边,侧躺着杨时屿不可避免地被他弄醒。
略微有些诧异:“这快?”
“啊?”靳舟魂儿都被自己射飞,压根没听明白杨时屿在说什。
“就你这样还想上?”杨时屿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躺着享受吧。”
下秒,中指毫无预兆地捅进未尽开发过褶皱当中。
异物入侵感觉让靳舟就像被踩到尾巴猫样,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杨时屿!!!”
“所以你不喜欢?”杨时屿停下动作。
“没……”靳舟按住杨时屿肩膀,隐隐期待地看着他,“你能……能再用力点吗?”
“用力?”杨时屿挑眉。
“嗯……”靳舟难以启齿地说,“把吸疼。”
“呵。”杨时屿轻声笑笑,“谁*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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