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靳舟笑笑,语气自然地说道,“周六有空吗?请你吃饭。”
杨时屿瞥眼靳舟,眼里闪过丝奇怪,但很快恢复如常:“法官不能接受律师宴请。”
“请你吃饭能叫宴请吗?”靳舟不爽地说,“老夫老妻吃饭还讲
靳舟不禁觉得好笑,掏出正在录音手机晃晃:“把安排进去,不然你麻烦更大。”
刘茜和张瑞最终和解,侵占案就此画上句号。
拿回手表,刘茜总算不再戴着她那副蛤蟆镜,她跟靳舟说改天请他吃饭,接着两人便在法院大厅分别。
和浑身轻松刘茜相反,张瑞副愁眉苦脸模样,完全不见逃过劫后放松。
牢狱之灾和破财之灾已免,却身陷囹圄之中,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小规模聚会,说明参与者大概率都认识,那还有必要搞假面这套?
“那除大佬呢?”靳舟又说道,“总得有服务员吧。”
混成服务员反而更方便,去哪里都不会引起怀疑。然而只听张瑞说道:“那更不行,服务员都是大美女,你以为攀大佬大腿那容易?”
“哈?”靳舟不解,“美女?”
“身高1米78以上模特,三围90,60,90是基本要求。”张瑞说着用目光扫扫靳舟腿间,“就算你割蛋,还得去隆个胸,垫个臀好吗?”
——”
“葱”字还未说出口,他便识时务地闭嘴。顿顿,他又说道:“真不行,这是蒙面酒会,大佬们都戴面具,你连人都不认识,怎结识人家?”
戴面具?
靳舟当下觉得奇怪,什酒会还需要戴面具?
假面舞会倒是很常见,大学里偶尔也会搞,但群大佬搞什假面舞会?
这个案子表面上被陈法官画上句号,但实际上被靳舟打上破折号——
这事儿还没完。
张瑞悻悻离去后,靳舟和往常样,在法院门口等杨时屿下班。
忘带烟出来,手指有些发痒。本想去门卫大爷那里要根,但想想还是算,少抽根又不死人。
没过多久,杨时屿夹着卷宗从法院里出来,见着靳舟悠悠然模样,不怎意外地问道:“赢?”
听到这话,靳舟笑。
他把双手插在裤兜里,优哉游哉地说道:“好家伙,*乱酒会?”
张瑞闻言,脸色变,赶紧把靳舟往墙角挤挤:“你别瞎说,什*乱酒会?”
“那可不是?”靳舟吊儿郎当地斜倚在墙上,也不注意着音量地说道,“两三个月次小规模聚会,参与者必须得戴面具,服务员全是身高腿长模特,这他妈还不是聚众*乱?”
“嘘!!!”张瑞紧张兮兮地制止靳舟,“这里是法院!你瞎说什呢!”
假面舞会最大特点就是保密性,躲在张面具后面,参与者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
如果是年轻人之间假面舞会,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然而参与者都是事业有成,甚至是有儿有女中年人,为什还需要搞保密这套?
“戴面具那不是更方便?”靳舟顺着张瑞话说,“你让混进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那怎可能?”张瑞像是职业受到极大侮辱似,皱眉看着靳舟,“这是小规模聚会,你当几百个大佬坐起聊天呢?多个人都会被发现。”
那就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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