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靳舟略去他陷入危险种种细节,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被杨时屿折腾几个小时,现在确实没有多余力气,“所有客人都拍到,但只有半张脸,下来还得辨认。”
罗雪晴看着杨时屿身上剪裁得体西装,问道:“所以杨法官也是客人?”
“是。”靳舟没有否认,“他来这里有其他原因。”
“原来如此。”罗雪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应是猜到靳舟遇到危险,而杨时屿带他化解危机。
“这个你们拿着。”靳舟把摄像头扔到孙义怀里,“身上没兜。”
“杨法官怎会在这里?”罗雪晴诧异地看向杨时屿,接着又打量两眼靳舟,“是出什问题吗?”
罗雪晴是报道强*案记者,曾参与过庭审旁听,自然认得出杨时屿。
至于靳舟,眼眶泛红,嘴唇红肿,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劲,也难免让罗雪晴心生奇怪。
“你们认识?”不等靳舟回答,孙义便接过话茬,看看杨时屿,又看看罗雪晴,“这是们靳哥老——男朋友。”
在靳舟死亡注视下,“老公”“公”字没能说出口,孙义识时务地换个说法。
看着片狼藉床单,和被弄脏杨时屿,靳舟只感觉生无可恋,心如死灰。
自打上小学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尿过床,结果现在倒好……他这辈子都没这丢脸过。
还说破釜沉舟,舟倒是沉,沉是他自己,沉下来躺平任草。
从五星级酒店后门低调离开,靳舟和杨时屿来到处僻静停车场。
这里挨着商务区,附近是成片写字楼,白天时,这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到夜里这个时间,大多数上班族都已离开公司,这里比居民区还要安静。
酒会会场屏蔽切信号源,靳舟无法实时转播会场里情况,只能先用摄像头记录下来。
“好。”孙义把摄像头收好,“那们先撤。”
直插不上话小武走到驾驶座旁,自觉地充当起司机角色。
靳舟也打开左边后座车门,不过还未等他迈腿
罗雪晴到底不是靳舟那帮可以随意开玩笑兄弟,在这种场合下,还是正式称呼更为合适。
她震惊地看向两人:“男朋友?!”
“看到那边那个人吗?”孙义完全不给罗雪晴消化信息时间,又调转视线扬扬下巴,指着不远处另辆车说道,“坐在车里那个煞星就是杨法官帮手。”
靳舟也顺着孙义视线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庄宇。
“所以……”罗雪晴深吸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看着靳舟问,“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吗?”
此时孙义、小武和罗雪晴正焦急地等在停车场里,见着靳舟终于出来,几人都松口气。
“靳哥你怎现在才出来?”孙义语气里还有些担心,“罗姐差点没装成服务员进去打探情况。”
靳舟点也不意外罗雪晴会有这种想法,起先她还想她来混进这个假面酒会。
“就晚几分钟吧?”靳舟嗓音沙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倦意,“不至于。”
几人约定时间是夜里零点,靳舟身上没有戴表,只能通过其他渠道解时间,也正因如此,尽管已经过零点,但孙义几人还是等阵,没有盲目地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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