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想到件事,看着杨时屿道:“带摄像头。”
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人全都拍下来。
虽说酒会上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行为更倾向于是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面具才对。
“没错。”杨时屿顿顿,又道,“有你手里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东西,大半个晚上自闭刹那间扫而空。
“是不好,没有节制。”杨时屿道,“下次会注意。”
“你还想下次?”靳舟脸荒唐地看着杨时屿,“警告你,杨时屿,没有下次。”
“回去给你揉揉。”杨时屿又道。
靳舟腰是真疼,免费按摩不要白不要,他凶巴巴地说道:“那你给好好揉。”
说到这里,靳舟突然发现不对劲,怎话题越聊越歪?
杨时屿收回空落落手,没辙似叹口气,问靳舟道:“你不好奇查到哪里吗?”
这很明显是鱼饵。
靳舟马上看穿杨时屿意图——这狗东西知道他现在非常自闭,又不知道该怎哄,索性聊起他感兴趣话题。
“不、好、奇。”靳舟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当然是假话,但他就是不想被杨时屿牵着鼻子走。
小武哈哈笑道:“你看靳哥不揍死你。”
两个大老爷们儿愉快地聊着自家大哥,完全忘后排罗雪晴存在。
罗雪晴摇摇头,替靳舟叹口气,心说原来男人也这八卦。
另边车上。
靳舟精疲力尽地靠着椅背,自闭地看着窗外倒退街景。
他脸上又恢复以往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啊,
他赶紧拉回话题问:“汪和泰怎把钱转移去境外?”
“在境外开设公司等等。”杨时屿说道,“具体还不是很确定,要看这次酒会他到底在跟什人打交道。”
“那你刚才在酒会上摸清吗?”靳舟又问。
“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
靳舟轻“哼”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进去。
“汪和泰洗钱方式是将黑钱转移去境外,然后再利用境外公司,以投资方式把钱回收。”杨时屿自顾自地说道,完全不给靳舟任何心理准备。
靳舟忍两秒,实在没忍住,没好气地看着杨时屿问:“然后呢?”
“你腰还疼吗?”杨时屿问。
“你又转移话题!”杨时屿把他折腾得那惨,他不仅腰疼,还屁股疼,但他当然不会承认。
床上打不赢,嘴上还不准他逞强吗?
只要他大脑开始运转,他就会回忆起他喉咙是如何嘶哑,接着又会联想到无数让他想要删掉画面,因此他索性大脑放空,什都不想。
“靳舟。”杨时屿偏过头来,轻轻叫声。
靳舟自然不会给任何反应,下秒,杨时屿大手覆上他手背。
“你别碰。”靳舟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抽回手,皱眉瞪着杨时屿,竖起浑身尖刺。
庄宇通过后视镜瞥两人眼,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又专心开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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